不甘拜下風,因為她想來想去還真找不到啥合適的話說來回傅心月。不過東桐明白,自已就是找得到適當的話去反駁傅心月,傅心月她一定還有更加滴水不漏的話在後頭等著自已。傅心月同東桐兩人在語言方面,完全不是同一個等級的人,一個是常常有機會去面對高手磨礪的高手中高手,而另一個是很少同人爭論的低手。
傅心月這一局以絕對的優勢佔上風,她自已也深深的認為言之有理般望向夏衣。而夏衣再一次折服在傅心月的裙襬下,臉上浮現出佩服的笑容。東桐望著眼前這對暗自得意的夫妻,只能暗自嘆息。東桐有些想不明白傅心月為啥可以如此理直氣壯對自已說,傅冬一直是一個人。聽傅心月話裡意思,傅冬等同聖人般的純潔。東桐如果不是想到慎思是自已的女兒,還真想開口問問傅心月,傅冬要是一直守身如玉,這慎思又是如何降生的?不過,這種益他人損已的事情,東桐自然是不會做。是非全是自行招惹,東桐只能怨自已當初想得太簡單。
東桐沉呤後還是笑得雲淡風輕般對傅心月說:“傅夫人,真對不起,我把以前的事情全忘記了,你說這恨不恨啥的,我不記得從前發生過什麼,所以也感覺不到有啥恨與不恨的問題。對傅大人,我和孩子們非常感謝他,多謝他在我們困難時收留我們,還如此周到照顧我們。不過,這些恩情,等我弟弟回來後,他和我們一樣不會忘記的。關於我孩子爹爹是誰這問題,現在對我來說,還真是一個難事。不過,好在我能確定的是他們是我的孩子。”傅心月原本以為東桐會順水推舟般接下自已的好意,誰知聽東桐這番話後,傅心月才明白原來東桐只是瞧上去好說話性子軟,其實骨子裡還是有硬骨頭,她話說得平淡,可是話裡話外明顯透出拒絕的意思。
東桐望著傅心月還要開口的樣子,東桐實在不想聽她對自已宣揚傅冬的純潔。東桐想想後,笑得開懷對傅心月說:“傅夫人,我以前有問過孩子們,問他們想不想要爹爹?他們兄妹兩人都搖頭。其實有爹沒爹對他們現在來說不是最重要的事情。不過,我也應承他們,等到他們想要爹爹時,我一定會用心為他們找個能對我們母子三人都好的男人,來當他們的爹爹。到時我們一家四口,要是還能再添一個孩子,那真叫喜上添喜。”東桐說完後,一臉嚮往的神色,彷彿那個男人和那個未來的孩子就伴在身邊。
傅心月和夏衣兩人讓東桐這話砸得怔忡起來。傅心月和夏衣夫妻對傅冬是很有信心,總覺得自家兒子願意接東桐母子三人進院子,東桐母子三人應當是感恩戴德才對。雖說這一陣子瞧東桐母子三人對傅冬一直是客客氣氣,傅心月和夏衣夫妻私下認為這母子三人愛裝,心眼太重算計太深。這時聽東桐這樣一說,隱約覺得東桐母子三人大約對自家兒子是沒心。
不過,傅心月和夏衣兩人都不是一般的人,沒一會這兩人想明白反應過來,覺得東桐這女子,原來對他們用以退為進這招,還好以他們這麼多年的經歷,沒有讓這個女人用表面純良給騙過去。傅心月想明白後,對夏衣示意。夏衣便笑著瞧東桐說:“東桐,你母親親她只是好心想提醒你,有時要站在慎行和慎思兄妹方面想想?別的你就不用想太多,阮柔和亦婷有的,爹孃同樣不會虧待你們母子三人。”
東桐聽夏衣嘴裡說的親熱,他的眼睛裡面卻無任何波動,這話明顯是用來應酬自已的。東桐同樣淡淡笑著同夏衣說:“傅爺,我多謝你們的好意。我們母子三人,除去我一個弟弟外,沒有別的親人。還真難得有長輩肯為我們如此著想。不過,你們越是對我好,我越要同你們說真話,我不是東大小姐,我聽說東大小姐是沒有弟弟的”東桐說完後笑看傅心月和夏衣兩人面面相覷。
傅冬走到爹孃的房門前輕拍房門,東桐聽到拍門聲音笑著站起來說:“傅夫人,傅爺,大約是傅大人有事找你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