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細心的打量“吱吱”說話的慎行後,對東桐輕搖頭,一臉嚴肅的對東桐說:“桐、慎行一點都長得不象你們姐弟。桐、慎行是不是很象他爹爹。桐、我剛剛大約是我眼花,我還以為看到縮小的傅大人”
曾明悅的話,讓東桐怔忡不已,許久沒聽到人提起傅字,讓東桐以為傅家的一切,已距離自已很遠,慎行的出生,也無法影響著傅家,從自已身邊消失掉的現實。東桐有些怔怔的對著曾明悅說:“傅大人?”曾明悅笑起來,對東桐說:“桐、我沒和你說過嗎?傅大人是我目前見到最高的官,而且是最年輕英俊,不過,我總覺得傅大人是不苟言笑的。我很多次遠遠的見他,他都是沒有笑容的,讓人很有敬仰卻不敢親近的。”
曾明悅言語中的尊敬,讓東桐明顯聽的出來,東桐聽著後,反而放下心來,想著姓傅的那麼多,自已不會這麼倒黴的。曾明悅見東桐眼裡的淡然,笑笑對東桐說:“桐、傅大人是好男人,他的大妻東大小姐和他生氣,出走不歸,他現在每到一個地方,都讓人打聽著東大小姐的訊息,他還說,他以後會好好對東大小姐。”
曾明悅這話,讓東桐的心,一下子和泡在冰水裡面一樣,東桐聽著曾明悅的話,心裡隱約有些害怕,面上難免顯現出一絲不相信的表情。曾明悅望著東桐,急起來,對東桐說:“桐、你別不信我,我就聽明大人說過,是傅大人私下讓明大人去打聽東大小姐的訊息,明大人知我家久居西京城,便讓我去找找有沒有獨身有身孕的女子,在西京城出現過。桐、我聽明大人說,傅大人聽明大人說,西京城沒有那樣的落單的人時,樣子顯得很失落。”
曾明悅一向都是個很會說故事的人,她嘴裡傅大人如此重情重義,和東桐記憶中的傅家人完全不一樣,東桐半安慰自已說,或多或少是傅姓人多,娶得人同樣姓東。這麼一想,東桐的心定下來。
東桐望著曾明悅,想著因慎行出生,這條街上來買包子的人,和東桐反而有了共同語言,有時他們來買包子時,和東桐招呼後,便會在人不多時,和東桐多說幾句話,有的人也會笑著對東桐,提起曾明悅,個別的人,還順便向東桐打聽曾明悅的意中人。東桐想到這裡,便笑笑對曾明悅說:“明悅、聽說你今年一定要成親,可是你從來沒對我說,和你成親的是誰?我認識嗎?”
曾明悅頓時臉上的笑容淺了許多,對東桐說:“桐、我喜歡一個人,可是他從來不讓我知道他對我是否有意?不過,不管怎樣,我今年內一定要成親。”東桐望著一臉心事不定的曾明悅,嘆息說:“明悅、要是你還是不能確定,可以晚點再成親。”
曾明悅一臉吃驚的望著東桐,對東桐說:“桐、我沒時間了,我已快到二十,在西京城是一定要成親的。”曾明悅臉上的神情,讓東桐再一次明白,自已又犯了常識錯誤,東桐只有恍然大悟般的對曾明悅說:“明悅、對不起,我忘記這點。”
曾明悅輕嘆說:“桐、我也想忘記,可惜的是,我沒有時間,我嬸嬸說,大不了我先成親,要是不能婚嫁我喜歡的人,不如先迎進門一個,以後有喜歡的時候,再迎進門就是。”
正文 第二十九章笑
那天,曾明悅最後想起自已的心事,鬱鬱寡歡的走後。東桐又想一遍曾明悅的話後,想起許許多多的從前,心裡有著止不住的煩悶。可是當東桐,轉眼瞧到面前懂事體貼的東苠,和還是小小嬰兒的慎行,東桐就知自已沒有退縮的理由,只有抬起頭往前平安走下去的權力。
東桐微笑著打量著睡眠中的慎行,慎行有一張明朗五官的臉,當慎行的臉上,第一次開始有笑容這種表情後,東桐常常瞧到,他臉上總是有著淡淡的笑意,就是睡著都是一張笑臉。東桐每次瞧著慎行,對老天都是感激的,覺得老天對自已極其善意,在自已那樣的情形下,都讓自已能擁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