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手裡掕著的東西,改口不解的問道。
冬桃看到於海手裡掕的東西太多,有眼色的趕緊起身走過去:“爹,我給您接過來吧。”荷花也過去幫忙,來福跟了過去,她卻沒有幫忙掕東西的意思,只是若有所思的看著那些,包東西的看起來很貴的絲綢包袱皮,滿臉的不解之色?
“噯,你們倆個要把東西找地方單獨放著啊。”於海把東西小心的交給冬桃和荷花,轉身對何氏接受到:“孩子娘,你在多炒兩菜吧,劉掌櫃的來啦。”他是在賣肉回來的路上,碰到的正要來他家的劉掌櫃的。
“這些東西是他都是劉掌櫃的拿來的?”何氏指著已經被冬桃和荷花放在角落裡的東西問道。
於海滿腹心事的點頭說道:“是,這些都是劉掌櫃的送給咱家的。”
何氏凝眉不解的道:“這不過年不過節的,劉掌櫃的這是幹啥啊?”
“唉”於海先是嘆了口氣,才說道:“劉掌櫃的說以後不來咱家拉魚了。”正愣神的來福,聽這話“咦”了一聲,這不對呀?
而堂屋裡的劉掌櫃的見到,這會正在四仰八叉的坐著喝茶的季瑾瑜,一愣之後奇怪的說道。。。。。。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虛驚一場
第一百一十三章虛驚一場
廚房裡於海為了劉掌櫃的來意,發起了愁,這幾年他家都是把魚賣給劉掌櫃的,這今年投的魚苗不少,劉掌櫃的反而不要了,這一時半會的讓他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來福聽了這件事事,倒沒有怎麼擔心,在她看來劉掌櫃的不賣她家的魚,那再聯絡別的酒樓就是了。她最擔心的是劉掌櫃的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她想到最糟的後果,不禁擔憂的看了冬桃一眼,心裡默默地祈求著,但願劉掌櫃的這次來不是像她想的那樣。。。
而堂屋裡,沒有於海領就進堂屋裡的劉掌櫃的,在看到屋裡坐著的季瑾瑜時,掀門簾子的手一愣,隨即走進去道:“季少爺,您怎麼在這兒啊?”
原來這劉掌櫃的和季府,因為生意場上的事,也算是老熟人了,這個季府很得寵的公子哥,他也就自然而然的認識了。
季瑾瑜眯眼看到來人,看清是誰之後,知道這個劉掌櫃的很他爹,有著很好的交情,他雖然心裡不願讓劉掌櫃的看到自個在這兒,不過也起來說道:“我來有點事?咳,不知道劉叔怎會也來這兒啊?”對於能在這兒碰上劉掌櫃的,他也很好奇。
劉掌櫃的聽到季瑾瑜叫他劉叔,並抬手請他坐下,他並沒有惶恐的樣子。在鎮上他雖然是個掌櫃的,可是由於某些不為人知的原因,他的身份也是不容小視的,走到哪兒不管什麼人,都能多少的賣給他幾分薄面,季瑾瑜叫他一聲‘劉叔’他也是能擔的起的。
“噢。店裡一直用的是這家的魚,我來這兒有點事。”劉掌櫃大約的對季瑾瑜道出了他的來意,至於再詳細的,他卻沒有說。比如他來有點什麼事?畢竟季瑾瑜是個小孩子,在他面前拋開身份不提,也算是個小輩,有些事他不好與之多言。
“魚?聽劉叔這樣說,難道她家還養魚不成?”季瑾瑜並沒有多問劉掌櫃的來意,他只是被劉掌櫃的頭一句話引起了好奇之心。
這也難怪,來福家養魚的事,還真的是沒有幾家知道的。這也是來福不想暴漏她自個,和劉掌櫃的聽從歐陽元風的吩咐,映照的結果。大家還是知道吃魚要到河裡自個嘮,不知道自個也可以養的。對於季瑾瑜這個有錢人家的少爺,他只見過養可盡人觀賞的金魚,至於吃的鯉魚啥的,他沒有聽過或者見過有誰家養過,所以很是好奇。
劉掌櫃的看到季瑾瑜這樣,笑了笑,點頭說道:“是啊。”只這兩個字,顯得敷衍的意味,不過這回可不是劉掌櫃的想多說兩句,而是對於來福家到底怎麼養的魚,他也是一知半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