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將她轉過身來,認真的看著她那撲閃的大眼,然後吻壓下來,貼著她的唇,問,“晚上酒會上究竟怎麼回事?”
安然回應著他的吻,帶著洗簌後的清新,含糊的回答著他的問題,“沒,沒什麼,誤,誤會而已。”其實本來就沒什麼事,是那個什麼張太太有欺人太甚蠻不講理,才把小事給鬧到。不過今晚算是讓他見識到所謂‘權利’的力量,那麼蠻橫無禮的一個人,在權利面前也只能偃旗息鼓。
想著,安然從他懷中退出,伸手捧著他的臉,氣息微微有些喘,認真的說道:“我今天才知道原來你的官還挺大的!”今天要不是他出現,估計她真的要跟那悍婦鬧到警局去。
蘇奕丞失笑,輕咬她的鼻尖,笑道,“所以現在才知道自己的身價高嗎?”
安然咕嚕的轉了轉大眼,雙手摟著他的脖子,俏皮的問:“那以後可以‘橫著走’嗎?”
蘇奕丞一愣,聽出她話裡的意思,好笑的問道:“你是屬螃蟹的嗎?”
安然笑著搖頭,“我老公屬螃蟹的,所以我也要‘橫著走’!”
蘇奕丞詭異的笑著,看著她的眼神陰陰得有些嚇人。
“你你你想幹嘛?”安然看著他的眼神,身子從他懷中掙脫開,一點一點的往身後靠去,總覺得似乎能預感到什麼,而且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蘇奕丞那深邃的眸子盯著他,就猶如一隻優雅的獵豹在盯著自己的獵物,嘴角帶著詭異的笑容易傾身逼近她,聲音低低的響起,“今晚就讓我先在你身上橫著走試試看吧。”那語氣,帶著魅惑。
本能的想躲開,她可不想明天再起來整個人被輾壓過似得痠疼,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在這方面太需索無度了!
安然轉身想逃開,可是已經半化身為狼人的某人哪裡會容許自己的獵物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逃走,伸手將她的腳裸握住,然後一個撲身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看著她,露出鬼魅的微笑。在她準備出聲抗議的時候一個附身,將她那未能喊出口的抗議和不滿全都香進了口中。
而後整個房間裡的溫度升高,而後女人的嗚咽男人的喘息充斥整個房間。窗外的月兒似乎也為房內的這對男女臉紅,羞澀的躲到了雲兒身後。
第二天再醒來的時候照例身邊的人早已經不在,就連床鋪也早已冰涼沒有一絲溫度。
安然拖著痠疼的緊的身子坐起身來,身上那猶如輾轉壓的過痠疼讓她不禁在心裡狠狠的把蘇奕丞罵上上千遍這才稍稍解氣。
簡單的洗漱換好衣服出去,只見廚房裡蘇奕丞正在烤著麵包煎著蛋,聽見她出來,轉過身溫潤的笑了笑,只說道:“先坐一下,早餐馬上就好。”
聞言安然在吧檯前高腳椅上坐下,看著他穿著居家服圍著圍裙為自己在廚房忙碌的樣子,心裡那稍有的那一點埋怨和不滿也一下煙消雲散。
將早餐在她面前放好,見她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問道:“怎麼了,在想什麼?”
安然回過神,看著他,說道:“你說我是不是太不稱職了?”
突然又覺得有些愧疚,對於這段婚姻,對於作為一個妻子,她似乎有些太不稱職了,除了那兩次的西紅柿蓋澆面和那次的早餐,她似乎未曾正式的為他下過廚,雖然她的廚藝也是差強人意的,但是對於一個妻子該盡的責任和義務,她似乎真的比想象中要不稱職許多。
而且婚前說的一切幾乎沒有做到,以她說的,這段婚姻中她該是獨立的,獨立的生活,獨立的經濟,可是這段時間,似乎總麻煩她多點,早晚的接送,甚至關於父母的一些生活保健品。
這段婚姻比她想象的不同,她以為他們會互不相干,甚至很會少交流,可是現在的情況跟之前設想的完全不同,他們不但沒有互不相干很少交流,甚至還如同真的新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