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回洛海。”
這洛州,他是不想待了。
於是,他當真領著人連夜回了洛海。
而洛州的賬房則在日以繼夜地計算邱禮的贓款。
……
“你不開心?”
容貌姣好、身著黑色勁裝的女子雙手環胸地靠在門上。
門內,狀師在飲茶。
“只是在質疑自己罷了。”
若是以前,他是絕不會認同吳志文這樣的判法的。
薛遠鴻的罪,自有審判,輪不到他人。
他人殺了他,亦是犯罪。
可……
“但是這樣的結局是最好的。”阿茶聳了聳肩,“反正他怎麼樣都是死,與其慘死在路上或者監獄裡,又或者讓那些人裝裝樣子搞個會審,再手起刀落,還不如死在暴亂中,讓老百姓們洩憤,也算是他做的唯一一件為國為民的事了。”
男人一頓,一時間,倒是尋不到這段話的錯處,無從反駁。
“至於你擔憂的其他事,都是浪費腦子。你奉為圭臬的東西,已經被所有人棄之敝履了。費心神在這樣的現狀下憂心忡忡?”女子取笑,“還是好好想想怎麼幫你的好學生贏得這場仗吧。這樣一來,你才有機會,讓你心愛的《大祁律》再次成為所有人都不敢漠視且必須尊重的東西。”
男人釋懷了,長舒一口氣,“阿茶,沒你我可怎麼辦?”
阿茶頓時心花怒放,萬年寒冰化作一團烈火,奔向了心裡的人。
就在她捧著心上人的臉,打算親下去的時候,突然打住,過了會兒,嫌棄地將他推開。
本來打算一親芳澤的男人被這突如其來的拒絕,正弄得一臉茫然,下巴便被眼前的美女子捏住了。
她左看看,右看看,“你現在這張臉是真不好看,準備什麼時候換回去?”
原來是嫌他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