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志、傲氣,讓他徹底臣服。徹底擊潰一個人氣勢,讓其臣服,遠遠比擊敗一個人更困難,所以隋戈才要用這種方式,一點一點讓春申智武妥協、臣服。
春申智武此時感覺似乎天塌了一樣,所有的重量似乎都壓在了他的身上,他本能地想要反抗,但是卻又不敢反抗,因為單單從隋戈流露出來的氣勢,就已經證明隋戈的修為遠在他之上。春申智武之能凝聚全身修為和精神力跟隋戈的這一股氣勢相抗衡,因為他料定隋戈也不會對他出手,所以只要能夠撐下去的話,興許還不至於會丟面子。
只是,隋戈越來越強的氣勢威壓徹底擊潰了春申智武的僥倖,汗如雨下之後,春申智武感覺似乎自己的脊背似乎已經挺不直了,並且連腳也開始彎曲了。
春申智武竭力抗拒跪下的衝動,但是他的身體卻告訴他,如果不下跪的話,他便只有死路一條!
噗通!
春申智武的腳下傳來一聲清脆的響聲,他知道那是他的膝蓋跟地磚觸碰的聲音,膝蓋的護體罡氣震碎地磚的聲音。
當春申智武聽見這個聲音的時候,整個人的精氣神一下子散了,既然已經下跪了,再掙扎也是無濟於事了,只不過讓自己更加難堪罷了。
春申智武身上的氣勢散去,隋戈給他的威壓也立即散去,如同雲淡風輕一樣。
但是,春申智武仍然沒有起身,因為他知道在沒有聆聽完隋戈的“教誨”之前,他是不能起身的。否則的話,只怕還會再下跪一次。
“春申智武,這麼看來,你想通了?”
出乎春申智武的意料,隋戈並未用言語譏諷他,反而是給了他一個臺階下。、春申智武的臉色變了幾下,然後下定了決心,拜在地上高聲說:“隋先生勇武無雙,修為震古爍今,我春申智武心服口服,當效忠隋先生,效忠神草宗!”
春申智武的話說得很快,大概是他覺得表態得越快,便越是可以早點起身解脫。
事實證明春申智武這一次猜對了,隋戈微微一笑說:“好!難得春申智武道友如此深明大義。既然如此,我且跟各位商議一下剷除天虞山的事情吧。”
隋戈剛說著,之前那個被隋戈扇昏的傢伙已經醒了過來,醒來過的時候,立即向一旁的春申智武說:“老祖宗,你要給我主持公道啊。那小子——”
啪!
這傢伙話還未說完,又捱了一巴掌。
不過,這一巴掌卻不是隋戈打的,而是春申智武動的手。
“蠢貨!還不跪下!”春申智武冷冷地喝道,看那人跪在他旁邊,又道,“向隋先生跪下!真是不長眼的蠢貨,隋先生修為震懾古今,我們春申家當然應該效忠,豈容你指指點點!”
這人心下鬱悶啊,本打算拍春申智武馬屁的,卻沒想到馬屁拍在了馬蹄子上。
隋戈看也不看這人,任憑其跪在地上,繼續說:“眾人皆知,茗劍山宋家,已經是我神草宗的一個堂口了,但是天虞山的虞天殘,居然派出使者讓宋家效忠天虞山。這件事情我若是視而不見的話,豈非是讓天虞山的虞天殘認為我們神草宗只是Lang得虛名麼。各位,你們覺得如何?”
“隋先生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幹!”春申孟倒是聰明,直接拍馬屁示好。
“這件事情自然不能善罷甘休!”西門玄鱒憤怒地哼了一聲,其實他知道隋戈肯定早就拿定了主意要收拾天虞山了。否則的話,何必將四大世家的高手全部召集起來呢?
“西門玄鱒所言甚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殺人!”洛飛丹冷哼了一聲。她顯然已經贊同了隋戈的想法。其實,相對於西門玄鱒、秦鑾、春申孟而言,洛飛丹更加感性化一些,所以她對於隋戈的支援,只是因為她要報恩,而不是首先從家族利益來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