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跟著公子您,我這腦子才突然靈光了。”荊元鳳接過酒杯,有些受寵若驚地說道,“我這是愚者千慮亦有一得。”
“你這一得很好。”虞計都道,“在這樣的形勢之下,隋戈那小子是有口難辯了,那些不明真相的普通人,絕對會把責任都賴在他的頭上。而且,縱然是他醫術再高明,也不可能將一個魂魄都被拍散了的人醫治好的。嘿,這一局,他是輸定了。”
“當然。”荊元鳳道,“薑還是老的辣。這小子以為有一點本事就狂妄,就跟公子您叫板,那簡直就是自取其辱,我們就等著看他的笑話吧。”
“總算是可以放鬆一下了。經過了這一次事情,那小子近期肯定是折騰不起來了。”虞計都道,“一鼓作氣再而衰,只要將他勢頭遏制住了,我們就可以利用這一次事情將他狠狠捧殺!先前是捧他,現在正好將他狠狠地摔下去,摔他一個萬劫不復!”
“公子高明。”
“這一次不是我高明,是你的主意不錯,而且讓人出手的時間也很好。”虞計都道,“對了,這件事情你找誰去幹的?”
“還用找誰,當然是我自己去幹的。”荊元鳳道,“與其找那些世家的廢物,還不如自己動手。”
“不錯,這一次你幹得不錯。”虞計都點頭道,“接下來,就看隋戈那小子怎麼出醜了。”
“是的。”荊元鳳道,“隋戈已經去了他的基金會辦公樓,這麼久了都還未出現,看來是不行了。”
“八成這會兒他是焦頭爛額了吧。”虞計都幸災樂禍地說道,“不過他像龜縮不出都不行了,這會兒記者們都可都堵在門口呢,而且還是現場採訪,他如果故意避開的話,名聲只會越來越臭!”
“那是,真是看看這小子現在臉上的表情,一定就跟吃了屎似的。”荊元鳳了哼了一聲。
但是,就在這時候,明海新聞臺插入了一條新聞,隋戈接受採訪了。
“他死定了!”荊元鳳看著電視說道,“這一次之後,看他還怎麼蹦躂。”
新聞臺將鏡頭切換到了採訪現場:
隋戈出現在仙靈草堂基金的大門口,還未開口,便有記者問道:“請問隋先生,你剛才為什麼要拒絕採訪,是不是擔心出什麼醜聞啊?張明同學忽然昏迷不醒,是不是你的藥物出了問題?請正面回答?”
“還有,你剛才在裡面,是不是跟張明的家屬達成了賠償協議啊?想要用金錢來掩蓋事實和醜聞麼?”又有記者問道。
“我們強烈抗議用金錢掩蓋事實!”
“……”
隋戈一言不發,似乎打算轉身回去。
“你怎麼又走了?逃避是沒用的!”一個記者叫囂道。
隋戈回過頭,猛然喝道:“麻痺的,你還有完沒完!”
這一聲喝,隋戈用上了少許的真氣,迸發了少許的氣勢,但是對付這些普通記者們已經足夠了。
對於這些記者來說,隋戈剛才那一聲喝斥,就像是一個驚雷在他們的耳中炸開,個個驚得目瞪口呆。
現場忽地安靜下來。
隋戈這才指向最先問問題的那個記者說道:“剛才我為什麼要拒絕採訪?媽的,你們就知道採訪,採訪!難道你們的狗屁新聞採訪比人命還重要麼?難道你們沒有一點常識,不知道救治病人才是最重要的麼!”
那記者被隋戈這麼一喝,氣勢上輸了一大截,再加上隋戈這話不無道理,頓時就焉了下去。不過,他嘴巴上仍然強自辯解道:“作為新聞工作者,採訪和挖掘真相就是我們的職責所在!”
“要採訪,就得等採訪人有空才行。”隋戈說,“不說預約,你至少要先通知一下是不是?一上來你就要採訪,甭管別人願不願意,甭管別人有沒有時間都要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