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幕後之人,還未現身呢。
到了警察局之後,黃隊擺出一副低姿態,向隋戈說道:“隋先生,你也知道,我這是公事公辦,並不是有意針對你。你如果覺得自己是清白的,就應該想辦法證明,而不應該為難我。”
黃隊如此說,自然是希望隋戈將他胸膛上的“野草”弄死,然後再想辦法慢慢泡製隋戈。
對於黃隊長的打算,隋戈心裡也很清楚。不過,這個黃隊長只是一個小角色,隋戈並不是真想弄死他,而且,隋戈也想知道幕後之人究竟是誰,所以他取掉了插在那株三元易經草莖稈上的九葉懸針松,然後衝著那株三元易經草的莖葉連刺數下。
乙木神針可是專門針對草木的針法,自然是立杆見影。
很快,黃隊長胸前的那株怪草就枯萎了,然後莖葉掉落在地上,只有一個古怪的疤留在他胸前。
看到怪草被除掉了,黃隊長目中閃過一絲狡詐,心想:“這小子畢竟是年青,幾句話就將他給糊弄過去了。現在老子已經沒有了顧忌,等會兒就可以慢慢地收拾你,然後向陳副局長邀功去。”
隋戈卻是另外的想法,覺得這個黃隊長只是個小角色而已,他的死活都沒什麼重要。況且,現在“拔草”,等會兒一樣可以再“種草”,要蹂躪這樣的小角色,實在太容易了。
畢竟,黃隊長不是內家高手,隋戈要將種子“種”在他的身上,易如反掌。
黃隊長這廝確信自己沒事之後,果然就變得“威武”起來,向另外兩位警察說道:“陳局長還等著審訊報告呢,還不趕緊帶疑犯去審訊!”
黃隊長果然奸猾,這一次並不親自對隋戈進行審問,只是在審訊室外面,透過監視儀檢視隋戈的一舉一動。
隋戈雙手被銬著,帶進了審訊室。
“交待吧!”審訊室裡面,一個警察寒著臉向隋戈喝道。
“交待什麼?”隋戈驚訝、不解道。
“哼!到了這裡,你還敢不老實麼!”審訊的警察使勁將一份檔案摔在隋戈面前,“你強姦幼女,豬狗不如!現在被我們警方擒獲,還不坦白從寬!”
隋戈瞅了瞅檔案,果然是一件發生在東江市的強姦案,上面的案情分析寫了很多,然後矛頭直指隋戈,於是他就成了警察眼中的頭號嫌疑犯了。
隋戈自然沒有去幹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但是從這份檔案上來看,他的嫌疑的確很大。因為在事發的現場,發現了隋戈的衣服,上面還有受害者的血跡,另外還有隋戈的毛髮等證物。
所以,單單從這份檔案上來看,隋戈那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所謂的坦白從寬,大概就是要讓隋戈“認罪伏法”吧。
不得不說,這份檔案處理得很“專業”,從外行人來看,幾乎是滴水不漏。如果要陷害一個普通人,這已經完全足夠了,但是要陷害隋戈,卻根本不行。
“麻子山公園我一次都沒去過,昨天我一直都在屋裡面。”隋戈開始“交待”。
“放屁!”另外一個審訊警察罵道,“老子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呢!”
“老王,冷靜點!”另外一個警察說道,“現在提倡文明審訊,不能輕易侵害疑犯的人身權利。當然,除非是極少數情節惡劣的不法分子,我們才能採取‘極端’的審訊方式嘛。小子,你就不要狡辯了,如果你沒去過案發現場,怎麼會有你的衣服,怎麼會有你的毛髮呢!”
“前幾天,我們寢室失竊,我的衣服都被偷走了。”隋戈說道,“這一點,我們寢室的人可以作證。”
“是嗎?”
審訊警察“明察秋毫”地說道,“既然是寢室失竊,我們已經調查過了,只有你丟失了東西,你說這是什麼原因?更何況,小偷別的東西不偷,為什麼只偷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