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立豪點了點頭,修行者的世界,就是一個以勢力劃分的世界。正因為如此,見到華夏醫藥行會的使者的時候,宋立豪就只能跪著行禮。同樣,如果宋家的年青人當中有人忽地突破到了先天期,那麼宋立豪就無法成為宋家的繼承人,這是無需置疑的事情。
不過,先天期哪是那麼容易突破的,所以宋立豪倒是並不擔心這個問題。
目前讓宋天旭、宋立豪兩父子擔心的是隋戈的事情。在“行會”人的眼中,宋家目前成了出頭鳥,被安排去查探隋戈的底細、遏制隋戈的生意。不過,這兩父子避重就輕,決定先在生意上遏制隋戈。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裴家的悲劇歷歷在目,就連“行會”都對隋戈很是忌憚,何況宋家的人。
正因為如此,無論是宋天旭還是宋立豪,都沒有直接派人去刺探隋戈的情況。儘管宋立豪對隋戈這小子恨之入骨,但是也壓制住了怒火,並沒有去跟隋戈照面。
但是,在生意場上,宋立豪卻是想方設法地要將隋戈打壓下去,這也是為何宋立豪在代言的事情上面如此熱心。這段時間,宋氏藥業大張旗鼓地宣傳、促銷,看似跟隋戈的華生藥業公司毫無關係,但實際上卻是已經開始遏制隋戈的生意了。
透過生意場上踩壓隋戈,宋立豪還是很樂此不疲的。
看著隋戈在生意場上吃癟,宋立豪心情就覺得不錯,但是一個念頭忽地從心頭冒了出來,忍不住問道:“父親,您說那小子是不是有毛病啊?他竟然將珍貴無比的靈藥拿去醫治普通人?”
“你認為他是一個瘋子?”宋天旭沉聲道。
“不是。我只是難以理解他的瘋狂行為。”宋立豪道,“在我們修行者眼中,普通人連跟豬狗、螻蟻一樣,不過是給我們奴役、利用的工具而已。而隋戈那小子,居然將修行之人都夢寐以求的靈藥拿去給普通人,難道他不是瘋子麼?”
“這件事情為父也覺得費解。”宋天旭道,“不過,他的膏藥上面雖然有靈藥的成分的,但是份量卻很少,用來給普通人治病尚可,對我們修行之人提升修為,卻是沒什麼用處。要不然的話,我都巴不得將他的膏藥暗中收購過來。但是從這一點,我們至少可以看出一個問題:那小子擁有的靈藥一定很多!”
“很多?”宋立豪皺眉道,“那麼,他的後臺一定很大了!”
宋立豪的猜測無不道理。一個修行家族、門派擁有的實力越強,那麼聚集的財富和寶物自然就更多。隋戈能夠將靈藥賣給普通人治病,那麼說明他手中的靈藥一定很多,所以他根本就不在乎。再推測下去的話,就說明隋戈這小子來頭不簡單,他所在地門派一定很強大、積蓄很豐富!
後臺大,積蓄就豐富,出手才能闊綽。
而且,後天強大這一點,已經透過了裴家的悲劇得到了證明。
“他後臺強大,幾乎是無庸質疑了。”宋天旭道,“你看,我們就是不去刺探他的訊息,透過生意上的交鋒,也可以間接刺探到他的實力。比起直接的試探,這樣對我們來說,安全多了。”
宋天旭的語氣當中,流露出對隋戈的莫名忌憚。
“只是,‘行會’那邊,會如何對待我們呢?”宋立豪有些擔心地問道。
那個神秘的華夏醫藥行會,就如同一座望而生畏地大山,壓得宋立豪喘不過起來。
宋立豪沒有參加過華夏醫藥行會的聚會,但是自從上一次見過那位使者,宋立豪就感覺到在那個行會面前,無論他父親還是整個宋家,都渺小得如同螻蟻一樣。但是,螻蟻尚且貪生,宋家的人也不是蠢貨,自然不甘心做“行會”的出頭鳥、探路石。
宋天旭沉思了片刻,說道:“只要我們宋家沒有明顯露出背叛的跡象,想必‘行會’的人也不會對我們怎樣。畢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