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誤會的地方,曾某在這裡跟你賠禮了。”
“賠禮就算了。”隋戈冷冷道,“以後我在西江市行走,你別來煩擾我就行了!”
“你真是太狂了!”一個武警衝著隋戈喝道,在他的心頭,曾教官儼然就是他的偶像。誰知道,曾教官今天如此謙遜地對待一個年青人,而對方居然還不領情。正所謂,叔可忍嬸不可忍,這小武警頭腦一熱,就替曾鐵鷗大起抱不平來,“我們曾教官可是堂堂少林弟子,真正的高手,你小子有眼不識泰山——”
啪!
這小武警話還沒說完,臉上忽地捱了一耳光。
這耳光,卻是曾鐵鷗打的。
“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曾鐵鷗衝著小武警呵斥道。
小武警恁地鬱悶啊,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替教官出頭,卻反而捱了巴掌。
曾鐵鷗一巴掌將這小武警打傻了之後,又向隋戈說道:“隋先生放心,以後您行走在西江市地面上,如果沒有你的召喚,我一定不會來打擾的。”
曾鐵鷗心想,反正今天都他媽低頭裝孫子了,那索性就一裝到底了。什麼教官、什麼少林俗家弟子,相對於唐家這個龐然大物來,簡直就不值一提了。曾鐵鷗既然決心在軍方系統混,那麼開罪唐家絕對屬於不智行為。
隋戈一聽曾鐵鷗這話,心想:“低姿態啊,這姿態真他媽低!”
低得隋戈想借機發洩一下心頭的怒氣都不行。
突突~!
隋戈正要離開,忽地一輛摩托車向這邊飛速行駛過來。
騎摩托的人,穿著一身花花綠綠的沙灘服,又肥又胖,腦袋鋥亮。
摩托車直接衝到了隋戈面前,摩托車剛停穩,車上的人還未下車,就衝著隋戈張口就開罵:“哈!你這臭小子,在東江市囂張夠了,居然還敢到西江市來撒野,這回要是不弄爽你,我董九——”
董九話還未說完,隋戈忽地向前踏出,腳尖一伸、一挑,如同一杆大槍一樣,頓時將摩托車連通肥豬一樣的董九挑上了半空中,在董九和摩托車飛上半空的剎那,隋戈縱身一躍,一手拿住摩托車,一手拿住董九的背脊,猛地往地上一摜。
轟!
一聲轟響,董九跟他胯下的摩托車一起撞在了旁邊的大樹樹幹上。
只一下,董九的摩托車就被撞成了一堆零散件,而董九龐大的身軀將樹幹都攔腰撞斷了,並且餘勢不衰地將後面一根大樹也給撞斷了,直撞得這廝口噴獻血,哀嚎不已。
片刻之後,董九那肥豬一般的身軀從樹幹上滾落下來,重重地砸落在沙地上。
這廝一身骨頭都被隋戈給砸散架了,除了哀嚎之外,連從地上站起來都做不到。
隋戈發洩了心頭的怒火,看也不看躺在地上如同死豬一樣的董九,大步離開了這裡。
一旁的兩個小武警看得都傻眼了。隋戈同學的形象,一下子在他們心目中高大、威猛了起來:這小子實在太恐怖了!居然一腳就將摩托車連同肥豬一樣的董九挑上半空,更將董九直接摔了一個半死。瞧這架勢,好像比教官更威武啊,難怪剛才連教官對他都這麼客氣!
那個剛被曾鐵鷗扇了耳光的小武警更是暗歎一聲僥倖,心想:“幸虧那一耳光是教官扇的,如果換成是剛才那小子出手,恐怕我也就剩半條命了!”
頓時,小武警對曾鐵鷗的怨念就化成了感激,這倒是連曾鐵鷗都所料不及的事情。
曾鐵鷗這時候將一道真氣渡入董九身體當中,使得董九總算緩過了氣。
董九一邊痛苦哼哼,一邊埋怨道:“曾師兄,你不是叫我過來一起收拾那小子嗎……怎麼……怎麼你剛才就看我捱揍,也不動手呢?你這是要害死我啊。”
“放屁!我他媽是叫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