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地主瞅了瞅之後,有些緊張地讓隋戈將這三元易經草收了起來。
財不露白。
尤其是寶貝,更不可輕易示人。
老地主雖然不知道這三元易經草是什麼來頭,但是在他看來,既然是“仙草”,那肯定是非同凡響,一定不能輕易示人。老地主沒讀過多少書,所以算是一個比較迷信的人,在他看來,“仙草”、“仙藥”都是神仙掌管的東西,凡人基本無福消受,就算是凡人得到,那也是福禍相依,一旦被上界仙人知道,搞不好還會降下劫難的。
隋戈雖然沒這麼迷信,不過見老地主神情這麼凝重,也只好將這三元易經草暫時收了起來。
不過,靈草都弄回來了,這靈藥自然也要配出來才行。
老地主沉吟了片刻,然後說道:“那就等深夜的時候再配靈藥吧。這東西,畢竟是仙家之物,總感覺心裡不踏實,還是穩妥一點好。”
“你真是太迷信了!”隋戈有些無語,然後又道,“不過,晚上配製靈藥也挺好,這三元易經草的藥性,在夜間子時是最盛的時候。”
“嗯,那就子時吧。”老地主說道,“不說了,你去跟小花聊聊吧,先熟悉熟悉。”
“我熟悉個什麼啊,你還真指望我現在就跟人結婚啊。”隋戈說道。
“說實話,本來我的確是這麼打算的。不過,現在你既然得到了仙方的秘密,我看這小地方也困不住你了。”老地主嘆道,“不過小花她——是個好孩子,就算你不想娶她,也不要欺負她。”
“我把她當妹妹看,行吧?”隋戈說道。
“這樣也好。”老地主說道,“以後你的婚事上,我就不操這個心了。”
“您千萬別操心。”隋戈說道,還真擔心老地主再去弄個什麼馬纓花、張春花什麼的過來。
在湧泉村這樣的地方,還真是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
牛小花這時候正坐在沙發上做針線,看見隋戈走過來,她還以為老地主已經跟隋戈“講明情況”,所以臉上又露出了嬌羞之色,不敢正眼去看隋戈。
面對這樣羞澀的小姑娘,隋戈同學倒也不好意思使用他的“**之眼”,裝出一副純潔大學生的模樣,向牛小花說道:“牛……小花姑娘,你在做什麼呢?”
隋戈本想稱呼牛小花為“牛姑娘”,但是一想到人家這麼一個水靈靈的姑娘叫“牛姑娘”,未免也太煞風景了,於是改口為“小花姑娘”。雖然“小花姑娘”也忒普通了一點,但是可比牛姑娘好多了。
“做鞋墊。”牛小花聲音細如蚊子。
“鞋墊?”隋戈莫頭莫腦地問了一句,“你的腳沒這麼長吧?”
“給你……做的。”牛小花聲音更低了。
給我做的?
隋戈同學頓時就有些感動了。
不感動不行啊。隋戈同學從小就不知道父母是誰,唯一的親人就是老地主,家裡一個女人都沒有,雖然不缺吃、不缺穿,惟獨是缺愛。隋戈小時候看到別人家孩子母親親手縫製的鞋子、毛衣什麼的,心裡面就羨慕、嫉妒得不行。不過他哪裡知道,別的孩子也羨慕他的生活呢。
但是,隋戈同學做夢也沒想到,現在居然會有一個女人在面前給自己做鞋墊。
就像是歌裡面所唱的,“刺繡每一針,有人為你疼”。
能夠有一個女人為你一針一線地織毛衣、做針線,那就是一種幸福。只不過,隋戈同學因為家庭環境的原因,所以感觸特別深。
片刻之後,隋戈心情才平復下來,向牛小花說道:“挺好看的呢,上面還有一對鴨子。”
“是鴛鴦。”
“……”
“把鴛鴦拿去墊鞋,這怎麼好呢?”隋戈納悶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