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出了,還得解決。
他先跟省武警總隊的總隊長代輝林打了一個電話,其時柳志軍正在代輝林辦公室裡談起命令特警隊出動的事,他說因為當時事態緊急,所以沒有和代總隊長商量,就下令特警隊行動,為此,他會在黨委會上作檢討。
代輝林知道這柳志軍是一個辦事穩重,政治思想素質過硬的政委,這次沒和自己商量就調動特警隊,應該有特別的原因,要知道,這特警隊出動不是一件小事。
看到代輝林疑惑的眼神,柳志軍苦笑了一下,說道:“老代啊,你可能不知道,那個年輕的學員,是我未來的侄女婿,他如果在我的眼皮底下讓人在派出所裡打死,你說,我如何面對我的侄女,如何面對老頭子啊。”
原來是這樣,代輝林拍了拍柳志軍的肩膀,充滿感情地說道:“老柳,不說了,我理解你的心情,換住我,也一樣會這樣做的,這事你放心,我們武警是幹什麼的,就是保護人民群眾的生命和財產安全的,如果我們發現了危害人民群眾生命安全的罪行而不去制止的話,我們就愧對頭上的國徽。”
柳志軍正要說話,代輝林桌上的電話響了,他一看是彭廳長辦公室的號碼,向柳志軍笑了笑,這才伸手接過電話。
彭廳長和代輝林十分熟悉,先相互說了幾個閒話,這彭廳長才轉入正題,聽到彭廳長詢問特警隊出動的事,代學輝林看了正坐在一邊喝茶的柳志軍一眼,說道:“彭廳長,這事我知道,是我下令的,我們特警隊執行任務回來正好路過臨江派出所,發現派出所裡有人正在行兇殺人,你想,這派出所可是堂堂執法機關,竟然有歹徒在裡面行兇,這還了得,我們是人民的武警,不能置人民的生命安全於不顧吧,所以來不及和你商量,就讓他們把人先帶回來再說。”
這時,有一個武警軍官走了進來,看到代輝林正在接電話,就把一疊材料遞給到代輝林的手裡,代輝林邊對著話筒講話,邊翻看著這疊材料,這疊材料正是特警隊審問風雪東、林所長几個的口供,看完這些口供,他心裡大定,對著話筒說道:“彭廳長,經過我們的初步審問,那個被我們帶回來的犯罪嫌疑人叫風雪東,是平西永豐建築集團的老總,據他的手下交代,他買通了臨江派出所的所長,準備在派出所對省黨校的一個學員下黑手,幸好特警隊及時趕到,不然,那個學員可能就遭毒手了。還有,據他們交代,去年平西發生的兩起兇殺案都可能和這個風雪東有關。彭廳長,人我們抓到,至於案子你看是移交給你們省廳還是市局?”
彭廳長一聽被抓的人竟然是平西小有名氣的風雪東,有心把案子推給市局,不過又想到省廳的督察處已介入了調查,這個案子自然不能再交給市局了,只有省廳接過來。
平西省刑警總隊迅速派出精幹人員,到武警總隊帶走了風雪東林所長和另外三個人。當然特警隊初審的口供也一併帶了回來,只是武警總隊還是留下了幾份備案。
省廳刑警總隊的人辦案經驗十分豐富,經過那些辦案人員的突擊審查,風雪東的三個手下不但承認了在特警總隊認下的罪行,還交代了去年在風雪東的示意下所犯下了幾樁命案。
自從被特警隊帶走,又被帶到省刑警總隊,風雪東就預感這次可能在劫難逃,不過他還抱著一線希望,希望盛風行和展鵬飛兩人能救他出去,雖然這省廳刑警總隊可能不賣盛風行和展鵬飛的賬,但鄭貴西副省長的帳最要賣的吧。
所以,他一口咬定自己只是用錢買通了臨江派出所的林所長,而且還為此編出了一些謊話,至於盛世軍和展鋒這兩個,自是一點也沒有涉及,更不用說盛世軍和展鵬飛了。
因為這風雪東還是省人大代表,所以才被帶回省廳幾個小時,彭廳長就接到了省人大的電話,詢問風雪東的事,本來,按照法律規定,要拘捕省人大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