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憑人脈問問市面上有沒有開元通寶或者大齊同寶。
這兩類古錢幣都是存世極少的,但是做古玩這一行,總有些門路,不像收藏者要找尋那麼困難。祝雁蘭家裡的人脈,要找這兩樣東西,應該不難。
祝雁蘭接到夏芍的電話只是愣了愣,但果然沒有為難的語氣,很快便應下。
……
這天是溫燁拜師的日子,對玄門來說也是重要的日子,因此中午夏芍請眾人去酒店用宴。香港老風水堂那邊不能離了人太久,因此第二天一早,眾人便趕回香港。走的人裡,張中先的大弟子丘啟強帶隊,除了溫燁、唐宗伯和張中先,其他人都一起回香港,帶著那阿覃還有血嬰的骨灰。
溫燁既然拜了夏芍為師,以後就跟著夏芍留在京城。會所這邊正好需要個人幫忙。雖然京城的會所剛開不久,但是夏芍在風水上的客戶可不僅限於京城的圈子,青省以及國內聽過她名氣的人,常會因為她在京城而親自飛過來請她卜算吉凶的。
夏芍如今上了大學,時間是多了些,但是她的心思還要放在公司上,會所這邊大部分時候是晚上回來。若溫燁在會所裡,確實能幫她不少忙。而且對他來說,也是個歷練的機會。
溫燁自從拜了海若為師,也跟她一起生活幾年了,如今要分開,自然是不捨。機場外,玄門弟子站做一堆,海若眼圈微紅,卻笑著抱了抱溫燁,摸摸他的頭,“以後要聽你師父的話,跟著她多歷練歷練,收收你那臭脾氣,別總使孩子性子,知道了麼?”
昨晚又下了場雪,機場外頭空氣冷得人鼻尖兒都紅。海若拿出條新織的圍巾來,蹲下身子給男孩圍上,眼神慈愛地望著他,“十三歲了,也不算小孩子了。以後要知道照顧自己,冷了加衣,熱了也別赤膊到處跑,免得著涼。知道了?”
溫燁平時愛裝大人,最不喜別人摸他的頭,但今天卻乖乖的,點頭,“知道了。”
見男孩表情悶悶的,海若倒是一笑,“行了,又不是天各一方。京城離香港又不遠,想你了隨時都能來,沒事常打電話就好了。”
夏芍在一旁笑著打趣,“我要離家的時候,也是捨不得我媽的。”
溫燁的臉刷一下紅了,霍地抬頭看夏芍,看那樣子想否認,但是又說不出口。看得夏芍在一旁直笑,海若則欣慰感慨地笑了笑。
這孩子自打認識夏芍起,就跟她感情挺好,想來跟著他,他的日子也不會寂寞的。
那就好。
那就好……
海若垂眸笑了笑,吳淑吳可兩人卻上前抱著溫燁嗚嗚哭了好一陣兒,這才不依不捨地揮手作別。
唐宗伯和張中先留下並不是為了再住幾天,而是徐老爺子得知唐宗伯來京,想要見見他。
這天正是週末,見面也就定在這一天。
玄門弟子們坐上了飛往香港的航班後,徐天胤便開著車,直接從機場帶著唐宗伯、張中先和溫燁一起去了他在京城的別墅。
……
昨晚新下的雪,車子一路開進小區,路邊是物業掃成堆堆好的雪人,穿衣戴帽,模樣喜人。
夏芍瞧著那些雪人,眼神一亮。徐天胤開著車,從後視鏡裡看了她一眼。
車子開進別墅院子的時候,那裡已經停了輛紅旗車。
徐老爺子,竟然已經到了。
門口兩名警衛員守著,見徐天胤從車裡下來,行了軍禮。迎面走來的正是常開車來接夏芍和徐天胤去徐家的張叔。
張叔道:“老爺子剛來不久,在裡面等著了。”
徐天胤點頭,從車裡拿出毛毯來,去後座給老人腿上蓋上,這才將輪椅搬下車來,自己親自去後頭推了,由夏芍在後面引著張中先和溫燁,一起進了屋子。
唐宗伯也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