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走了,雨中的妹妹才知道原來所有哥哥寄來的信都是父親開車到各個城市寄給自己的!知道了這一切的妹妹終於開始對父親改觀,也不再終日糾結在杳無音訊的哥哥的下落上了,開始繼續上學,重新努力生活。其實與其說妹妹是被父親的行為感動,倒不如說是對哥哥的出走失聯的憤怒,所以有些時候,記恨反而比喜愛更讓人振作。這也是張香對霍正一直以來冷峻的原因,對於一段交錯的感情,不開始和零機會是最好的解決方式。上學的時候,長相好、學習好、能力強的張香也一直是很吸引人的,所以被求愛這種事,張香並不是第一次經歷,雖然因為張香對同學都是一視同仁的,男的就當哥們,女的就是姐們,有些人如果沒有表明的,張香都壓根沒有想到,因此張香是個對被追求這種事情反應很遲鈍的人,但,凡是讓張香看出意思的都是一經發現,馬上快刀斬亂麻地把希望扼殺在搖籃裡的。以前在學校的時候,也是三不五時的出現這樣那樣的人,但都是一次兩次狠拒之後就銷聲匿跡了,霍正這個人是張香畢業入世後的頭一個,也是最為耗時的一次。張香是對感情十分明確的性格,十分討厭被勉強,尤其是霍正這種把自我決斷的事情強加給別人接受的男性自豪感爆棚的隨意性格,因此一直以來的狠拒都是為了早日在感情上兩不相累,但不得不說,張香下這麼重的手是跟聽到那次雅間裡霍正的決絕不無關係的。
“我本來想回去一趟的,結果老公臨時過來,就沒回去!”於京玉在電話那頭對臨時爽約一事沮喪地說。
“Goose bumps!我五官就剩下耳朵比較爭氣了,能不能優待一下!”張香在電話這頭抖了抖肩膀說。
“怎麼啦?”於京玉好笑地問。
“有些稱謂叫給當事人聽就好,旁觀者還是寧被人知,莫被人聞吧!”張香委婉勸導。
“你要是聽不慣,又怎麼可能叫得慣啊?我這可是給林森謀福利呢~!”於京玉嬉笑道。
“我從沒這樣叫過他!”張香澄清說。
“我知道啊,但是早晚得適應著叫吧!”於京玉設想說。
“我們之間名字和外號還少嗎?幹嘛非得叫得那麼老啊!又是公又是婆的!”張香嫌棄地說。
“那是人生另一階段改變的標識啊!”於京玉鄭重其事道。
“標識什麼呀?本來是婚內稱呼,如今都爛熟於滿大街了,還有什麼代表意義啊!”張香嗤之以鼻說。
“所屬意義就是代表意義,這個稱謂永遠是跟著名詞所有格的!這個稱呼就是告訴別人,這是我一個人所有,只有我自己能叫,別人不能叫!”於京玉下定義道。
“憭啦,憭啦,打死我我也叫不出口啊!”張香退卻說。
“你總是牴觸著人生那一階段的到來,當然覺得叫不出口了,等你想通的時候,自然而然地就可以飽含感情地叫出來了!”於京玉安慰說。
“你挑點乾貨說說,行不?”張香不耐煩了地說。
“怎麼我現在很潮麼?”於京玉調侃道。
“你什麼時候回來啊?”張香直接跳過道。
“敲定了幾家公司,這不是等面試通知呢麼?”於京玉答說。
“在你回來之前,用我先給你打點些什麼嗎?”張香詢問道。
“可能要租個房子吧!我老公去辦就行,就不用你去跑了,免得我回去被林森大卸八塊!”於京玉謹慎道。
“呵呵,搞不好是你卸我呢!像我這種家庭內部‘寄居戶’還沒租過房子呢!”張香自嘲說。
“要不我找倆對門的房子,你和林森也出來提前適應適應公和婆的生活?”於京玉幫她‘成人’說。
“你覺得我那倆媽能同意麼?”張香不置可否道。
“你的性格,要是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