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臥室,下樓去找倚敬辰算賬。
“倚敬辰。”倚擎天連名帶姓地吼他,碧綠色的眼眸幾欲噴出火焰。
堆上笑容,倚敬辰故作無辜地問:“你不是累了上樓休息嗎?怎麼又下來了?”
倚擎天險惻側地揪起他的衣襟,“還不都是拜你所賜啊,你得負責替我擺平,否則……”
“什麼事?”倚敬辰還在裝死。
“雪莉的事。”他說得咬牙切齒。“別跟我說你不知道,雪莉都跟我說了,你說服他轉移目標,還要他獻身給我,沒錯吧?”
這下子他可是睡意全消了!
只要一想到老頭子聽見雪莉說話時的震驚樣,自己就無法阻止嘴巴往橫向發展,“那也得雪莉對你有好感為前提才行得通,是吧?另外。我要他去對你獻身是為你著想,怕你禁慾過久對身體不好。”
倚擎天皮笑肉不笑地道:“這麼說來,我還得謝謝你的關心了。”
倚敬辰揮了揮手,“自家兄弟毋需客套,我關心你的身體健康是應該的,也不枉費我們堂兄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