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適應,瞭解了那個世界一切。
然後開始注意起,那個總是孤獨坐在床上,看著一本本書的小女孩。本該無憂無慮的清秀容顏,有的只是勉強掩飾的笑顏。
那個被她叫做母親的人,總是用一種厭惡的眼神看著她。除了需要錢時,買一兩樣東西討好她,讓她向外婆要錢,或是從她生活費中拿。在那個看似華麗的大房子裡,她只能夠縮在陰影中,孤獨熬著病痛。看著父親的懦弱和母親的無情,然後寂寥的笑著,輕聲喃喃,是自己來錯了時間,來錯了地點。
她似乎過早的懂事,過早的染上惡疾。有很長的一段時間,總是咳個不停。又傷寒了很久很久,大概有一整年的時間都是這樣。很少出門,很少看到她身邊都其他同齡的人。唯一一個比她稍微大上一點的孩子,卻總是喜歡欺負她,搶走那些她外婆差人買的補品。
她的外婆算是那個冷漠環境中,少有的真正關心她的人。只不過,在面對她時,總是將擔憂掩去,嚴肅的對她說話。讓那個女孩不敢像個孩子一樣撒嬌。
一次又一次的看著她,不同的時間,卻同樣的孤獨和痛苦,心底彷彿也染上了憐惜。
她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從那些書,和那個叫電視的東西里,去看那些關愛與愛是什麼樣子的。
一天天,那個女孩也慢慢長大,越發的清冷,越發的安靜。漸漸連笑容也沒有了,總是看到她忍著疼痛的臉,泛著枯黃,和脆弱,彷彿死亡將近。越發的聰慧,仿若看透了周圍的一切。也知道了,真正的親情不是那對夫妻所表現的。
而她的性子也越發的孤傲和倔強,不願意再向那個根本不關心她的人低頭。不再願意主動用金錢去乞求那個人的虛偽關心,不再抱著微薄的希望去想著永遠不可能有的愛。
只是因為她的不妥協,往往就遭致惡狠狠的毒打,不顧她的身體的打罵。
有一天無辜的被打後,她似乎又開始病痛。卻被遺棄在那個角落裡,沒人幫她叫大夫。
因為那夢境太過清晰,太過真實,讓他不自覺的相信,真的有這樣一個人,真的有這樣一個人有著這般痛苦的經歷和折磨。
好像從那一天起,她開始徹夜的難眠,徹夜被夢魔驚擾。原本堅強的性子也被多重的痛苦所打磨。有一天,她好像是忍不了那種痛苦了。
看到她狠狠的用刀劃過自己的手腕,他的心驀地疼痛起來。看著那鮮血不斷流下來,不斷從很深的傷口中汩汩冒出來,他幾乎忍不住在夢境中吼叫了起來。
她還好被救了起來,也讓那個老人的關心表現了出來。看到她無意中聽到老人的喃喃自語,然後決定留在人世,又重新修補她的堅強,他也忍不住開懷起來。
後來她能夠好眠了,遇到了一個真正關心她的好友,聽她叫著一遍又一遍的,“海倫。”
似乎她總是沒有好運,命運讓她再遇好友的痛苦,誤救一個將會逼她入絕境的人。
他本來平淡的人生,就在那些頻繁非常真實的夢境裡被打破。每到夜晚,就會隨著她的故事,一點一點去經歷那些陰謀計劃。
在他完全忍不住心疼的時候,他便知曉,自己愛上了那個只可能出現在自己夢境裡的女孩。也許這真是一個可笑的事實,連他自己都想想無奈的承認。
他開始希望看到她,就算只是在夢境裡。在現實中越發的冷漠,卻對著夢境中的女子在心底軟化了一角。
卻在有一天看到她被逼到無路可退了,毅然跳下去,他也驚覺,自己的心彷彿也死去了般。
然後,在他將要醒的時候,居然看到,女子的靈魂依附在了另一個女子的身上,在某日宴會,不自覺去關注那些女子,終於發現,而那個女子就是端陽王的女兒,紫鳶郡主。
他知道,自己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