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如行略一思忖,立時明白了深意。再次無聲的詢問:怎麼做?
演戲。白陌塵吐出兩個字。隔壁是何雁。沒聽過她的聲音,只動動聲音還是可以的。示意過後,他又用哪種沙啞低沉的聲音喚了一遍:“槿兒。”
殷如行囧了一下,這聲音真是太……**了。她可以發誓,白陌塵一定不是雛。
真是人生處處有挑戰。就當給‘A’片配音了。囧歸囧,該演的戲還是要認真演。何雁可不是好糊弄的主兒。遂嬌羞的回以一聲:“嗯?”
這一聲“嗯”,婉轉柔媚。既有害羞又有一絲隱約的期盼,十分符合此情竇初開少女此刻的心態。殷如行“嗯”完畢,自覺入戲三分。如若有幸回到現代,挑戰一下奧斯卡不是問題。
白陌塵一怔,目光變的柔軟。“槿兒……”
他又喚了一聲。這一回,裡面添上了三分柔情,三分驚喜、三分隱忍和一分躍躍欲試。
什麼叫巨星?這就叫巨星殷如行明知是假,還是被帶動了節奏,似嗔似喜的飛了一個秋波:“總這麼叫我,做……什麼?”最後一句質問嬌柔而無力,拖著長長的尾音,似要被融化了一般。說是質問,聽在男人耳中更像是邀請。
白陌塵的心跳不自覺的就加快起來。“槿兒,我……”
有時候,話只說半句就行了,一切盡在不言中。給看不見的某些人想象空間也更足些。
室內很安靜。帳外男子的呼吸急促而壓抑起來。布料的摩擦聲窸窸窣窣。
“啊不可以,不……可以……的。”殷如行突然發出一句令人遐想萬分的嬌斥。最後一句“不可以的”被斷續開,聽著和“可以的”沒什麼區別。斷續到最後,那一個“的”字尤為無力,帶著小心翼翼的柔媚。反而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恨不能壓倒狠狠的蹂躪,蹂躪到她的柔軟換成一汪春水。
白陌塵閉了閉眼睛。萬分慶幸此刻是深夜,半幅床帳擋在他身前。床裡的人看不見他的異常反應。
殷如行太懂得怎麼去**一個男人。很危險,卻更為刺激。
有些女人的某些擅長是天生的,她們通常被稱為“媚骨天成”。
他想,他有些理解蘇雷的執著了。
殷如行的難得之處,她從不在生活中展現這種‘媚骨天成’的天性,而是帶著一柄禁慾的鎖,深深收斂。等到有幸綻放之時,熱烈的火焰將能燃燒一切。
殷如行詫異的聽著帳外的呼吸聲。白陌塵的演技也太高杆了吧。連呼吸都能表達出壓抑難耐的心情,氣勢的張力控制的這樣的危險。這,這該是天皇巨星級別了
“對,不起。”白陌塵從牙縫裡擠出這三個字。低啞的聲音幾乎要轉化為呻吟:“我出去一會兒。”落荒而逃。
“砰”房門在晚風中被關上。殷如行呆呆的看著門框,腦中只有兩個字:“佩服”
這演技,真是不佩服不行。多好的後續處理啊合情合理。等他再進來時,氣氛自然是回到最初的彬彬守禮。
隔壁少年的叫聲早不知在什麼時候就沒了。夜,靜謐的如同每一個尋常的夜晚。
少年被解開手腳,面上一片潮紅。腿間的泥濘處散出似麝非麝的味道。何雁將一塊溫溼的布巾丟在他身上:“好了,擦擦就回房裡去吧。”
少年接過布巾擦拭著腿間,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幽怨的看著何雁身上整整齊齊的中衣。何雁見狀失笑:“行了做出這副樣子幹什麼?你又不是沒快活到。”
少年更加幽怨:“你騙我。”
何雁氣短的咳了兩聲:“這個,再等等。等和蘇雷分開了……啊。”要做些什麼吧,總會出聲音。男孩子的聲音被蘇雷聽到了不要緊。萬一,萬一她一時大意,聲音被聽去了。這可是大大的尷尬。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