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都帶了點小傷。
雨嬋一直拼命掙扎,天泓卻神色自若地走出黑美人大酒店,其實,此時他的心底可是怒火中燒,然而,更深沈的是前所未有的傷痛。
他一定要和雨嬋好好談一談。
而在他肩上的雨嬋幾乎快昏厥了,從車禍後,身子一直虛弱的她,這樣被“倒掛”,導致血液直衝她的腦袋,也讓她感到陣陣噁心。
天泓走在路上,引起不少路人的“特別注意”,畢竟,一個充滿紈?氣息的男人扛著一個幾乎是一絲不佳的女人,想不引人側目都難。
雨嬋的呼叫聲越來越小,因她已無力呼喊了。在臉色發白,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的情況下,只得任天泓宰割。所以,不少人還以為她是心甘情願呢!
搖搖擺擺地扛著雨嬋走向對街的豪華賓館,訂了最上等的套房,而服務人員當然是一臉曖昧。
天泓則皮笑肉不笑地道:“她喝醉了,需要好好休息。”
雨嬋知道她應該反駁、尖叫,可惜,她已欲振乏力,陷入昏迷了。天泓扛她上了電梯,到了八樓,等她恢復一絲意識時,她已經被摔進一張粉紅色的水晶圓床上了。
賓館與一般商務套房最大的不同是,天花板上嵌著一大片圓鏡,牆壁則呈引人遐想的粉紅色,更有甚者,在浴室中明目張膽擺著保險套。這是最高階的套房,所以,裝潢全是最洋化的,水晶床還有自動的開關,可以任意調整圓床的角度、方向。
雨嬋被天泓一摔,完全驚醒了。她踉蹌地跌下床,想逃跑,不過,天泓又把她推到床邊,面對這位幾乎喪失理性的霸漢,雨嬋只得又縮到床角。第一次,她害怕得發抖了。
面對眼前這位英俊的男子,雨嬋真的感到害怕,他散發出來的氣勢,讓雨嬋覺得他很危險。她知道自己不能與他在一起,他一定會傷害她,她的心沒有任何理由地浮現這種想法。
也許,潛意識裡,天泓已傷害雨嬋太深了,使得她自動地拒絕接納天泓,所以潛意識不斷地發出警告。
“雨嬋——”天泓抵在門口,神情顯得相當痛楚。“你真的不認識我?你忘了我嗎?”他儘量心平氣和地問。
儘管雨嬋已嚇得膽顫心驚了,但仍然是強裝出冷若冰霜的模樣,道:“我為什麼會認識你?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過去二十年來,我根本沒見過你。”
“你——”天泓死瞪著她,氣得簡直冒汗。“你真絕情!”
他萬萬沒想到雨嬋會變成這樣。
她不甘示弱地衝口而出:“有情人才是傻瓜!”完全沒有想到說這句話的後果。
“你——”天泓咬咬牙,一字一字說道:“你——怎——能——做——妓——女?怎能讓那些男人碰你?”
“我還不是為了要滿足你們男人的‘需要’!”她還特別加重“需要”兩個字。“我們是各取所需!”她說得理直氣壯。
天泓的臉色已快跟“包青天”一樣了。他一步一步走向雨嬋,雨嬋不自覺得往後縮,但背後是牆壁,她能縮到哪兒以為她早已嚇得冷汗直冒。
“你真賤!”他的胸部強烈起伏著。
“彼此彼此!”她譏諷著。“你們男人還不是一樣?沒有你們哪會有我們的存在?”她一點也不服輸地反駁著。
“你不再是我認識的雨嬋了。”天泓痛心疾首道。
“我根本不認識你,幹?做你認識的雨嬋?”雨嬋氣急敗壞地嚷道。“——我走——!”
“不——”聽她要走,天泓又失控了。“我們是夫妻啊!我不能放你走——”
“夠了!”雨嬋覺得有理說不清。“我——不是——你——的——妻——子。”她再三強調。“我——是——煙——花——女——子——小——嬋——兒!”她聲音高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