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然我掐死你!”一青面道人臉色陰沉的問道,其他人亦是死死地盯著小道童。
被這麼多仙人盯著,這不過化神修為的道童臉色一下變得蒼白氣來,額頭也有冷汗冒出,他戰戰兢兢地道:“我、我沒有找到、冰蠶我”
“你唬誰呢?快點說冰蠶在哪,不然讓你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這次是另一個身穿黑袍、渾身魔氣的修士用沙啞的聲音嘶吼道。
道童雙腿一軟,跪到地上,用手指著冰面道:“我、我是找到了師傅的遺體打算叫師兄們過來,一起將他老人家從冰層下弄上來”
眾人順著他的手指向冰層下望去,便見冰層六十多米處有一個臉色青紫的紅袍道士一手擋在身前,被冰封在了那裡。
“這不就是傳訊息給我們的紅袍老怪嘛,原來死在這裡了!沒什麼熱鬧看了,大家都散了吧。”一名身脆色道袍的天仙一臉噓噓地道,不知是悲是喜。
“青海,你當別人跟你一樣蠢嗎?此地寒氣深重,紅袍又死在這裡,證明這裡就是那冰蠶的老窩。你叫我們散了,你自己怎麼還杵在這不走呢?準備替紅袍收屍嗎,我怎麼聽說他與你有奪妻之恨呢?”最先開口的青面道人桀桀怪笑道。
陳閒這才注意到此地的冰層顏色與其他地方不同,猜想應該是冰蠶在此棲身,受其那身恐怖的寒氣侵蝕,由普通寒冰轉化為了玄冰。紅袍應該是感應到此地全是玄冰,以為下面可能有萬載玄冰,故打穿冰層,不料驚動了冰蠶,縱身而下時,被其一口寒氣,將他連同打出的冰洞全部冰封起來。
想通此節後,陳閒凝神靜氣,隔絕身週一群仙人的吵吵嚷嚷,默運天視地聽之法,探查方圓五百里的動靜,終於在離此三百多里的地方,發現了在冰層下兩百多米處呼呼大睡的真仙級冰蠶。
“這冰蠶也並不像傳說中那麼笨啊,至少在老巢被人發現後還知道挪窩嘛!只是這丫膽子也太肥了吧,殺了人也不遠遁千里,就跑了三百里,眼中還有王法嗎?看我待會怎麼料理你,你這個殺人犯!”發現冰蠶的蹤跡後,陳閒不動聲色,依舊保持圍觀狀態,天視地聽之法卻牢牢鎖定住冰蠶身上,免得它見機不妙溜掉,再想找到就難了。
範圍縮小後,天視地聽之法對心神的消耗也降低到了極點,只要這冰蠶不跑出他身週五百里外,陳閒可以這樣監視它三天三夜都不帶喘氣的。
“青炎金仙在此,識相的速速離去。”陳閒四周的仙人們還在吵吵嚷嚷之際,一聲暴喝從遙遠的西方傳來,震得眾人耳膜欲裂,循聲望去,便見一團青色的火焰自西方極速飛來,一閃便是百里,不過數息便來到眾人頭頂。火焰散去,露出一個身脆色道袍,一臉狂傲的中年男子。
“嘿,青炎兄這話好有氣勢,可惜我不識相,你待怎樣?”又是一團烏雲自東方滾滾而來,其上有一身穿黑色盔甲的大漢,他飛到青炎身前百丈處後,一臉戲謔的望著青炎道。
青炎剛要說話,又一股妖風颳來,露出一個頭發血紅、面容邪異的青年,他臉色張狂地道“血蛟妖王在此,雜魚給老子速速滾蛋!”
“血蛟妖王好大的威風,不知你口中的雜魚是不是包括我青魚妖王在內呢?”
不過半分鐘的時間,這疑似金仙級冰蠶老巢的地方便冒出了十三隻金仙。
陳閒本就是在這裡裝腔作勢的,這些金仙級的妖魔鬼怪一來,他立馬借坡下驢,向東飛遁王百里,來到離那隻金仙級冰蠶兩百里遠的一座高山上,一邊監視冰蠶的動向,一邊看那些金仙將如何這場烏龍鬧劇演下去。
“這些金仙都是白痴嗎?連冰蠶在哪都沒搞清楚就開始清場,囂張也要有點底線吧?”陳閒心裡為這些金仙的智商感到擔憂,真害怕他們不會突然打起來,那樣就看不了好戲了。
事實證明,陳閒的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