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無關緊要沒什麼特別的人。
三殿下那顆在他家恬恬面前就會顯得格外纖弱的心,頓時被這雲淡風輕的,輕描淡寫的一眼給蹂躪了千萬遍啊千萬遍!
他輕輕的飄了過去,硬是擠到她的身邊將她抱滿懷,輕聲問道:“怎麼還不睡?都三更了。”
她又不置可否的瞥了他一眼,若有所思道:“睡不著。”
“嗯?難道是因為本王沒有在身邊,所以便神思不屬,心神難寧,睡不安穩了?”他似乎沒有看到她眉宇間的那抹深思,說著便動手去解她的衣裳,分明是很猴急很淫蕩的一個動作和心思,卻又偏笑盈盈的看起來真是滿目清華,說道,“好了,本王現在馬上立刻就陪你睡。”
眨眼間衣衫已解開,飄然落了地,端木恬見此不由抽了抽嘴角,話說,他最近幹起脫人衣服的這種事情,是越發的嫻熟利落了。
在她這麼想著的時候,他已將她打橫抱起,朝內室進去了。
“淫賊,我可是孕婦。”她窩在他懷裡,聲音清幽,那微挑起的眼角眉梢卻亦是春情盪漾。
他手臂一緊,嘴角彎彎邪笑著說道:“孕婦更是別有一番風味,本王也喜歡得緊。”
她的手指在他胸口繞啊繞,隔著面板肌肉和骨骼,直接就攪動起了他心湖裡的一圈圈波瀾漣漪。
又見她美眸含水,春意盎然,嬌媚得就像外面那三月裡最嬌豔的花,不不,再嬌豔的花到了她面前怕是都要黯然失色。
他看著,忽覺心頭猛跳,眸中紫光忽然沉凝,越發的加快了進入內室的腳步。
此刻卻聽她輕輕開口,說道:“今天遇到了一件有些在意的事。”
嗯?現在是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的事情嗎?
不過他還是隨口問了一句:“什麼事?”
“今日按例回端木王府,請祖母診脈,恰逢哥哥派人回京,說是要與榮芩靜訂親,有勞祖母幫他置辦下聘之事。”
“嗯,此事我也有所耳聞。”
傳播速度竟這麼飛速?
不過她介意的可不是這件事,接著又說道:“隨後小叔過來,觀當時情景,我怎麼都覺得小叔其實是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一直瞞著,不讓我們知道的。”
“哦?你覺得是什麼事?”
“關於他為何遲遲不成家立業這件事,關於他是否有心上人之事。”
三殿下的腳步微頓,若有所思。
不過此時他也已經走到了床邊,便彎腰將她輕輕的放到床上,他也緊跟著俯身上床。
關於這件事,他倒是有些不盡詳實,也不知真假的耳聞,是有次偶然中聽父皇不經意的提起了半句,可惜之後父皇便又忽然轉了話題,再不言論。
他曾記掛心上,卻在欲要查探之時遭到了來自父皇的警告,此事也便不了了之,時間一長,就淡忘在了記憶中,若非現在恬恬突然提起,他都想不起還有這回事了。
不過現在氣氛正濃,豈能被那些個無關緊要的事情給破壞了?
還是等過會兒,再說吧。
不過這個事情,他自己也知道的並不清楚,模糊不清得很,又不得查探,即便與恬恬說了,也不過是平添了她的疑惑而已吧?
又如此過了幾日,京城裡的氣氛還算平靜,原先對於寧清和端木王府及帝師府的征討在端木恬的公開演說之後轉了風向,到現在此時也已經極大限度是平息了下去,而現在大家都在期盼著端木王爺和王妃儘快回京城來。
在這樣的氛圍中,時間流逝,又過了幾日。
四月芳菲春意濃,有馬車轆轆行來,就如同那隨處可見的,最普通的行人,輕車簡從,出現在了京城北門外。
有如玉蔥纖指輕輕撩起了馬車窗簾,看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