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兩杯高濃度白酒下去已經微醺,走路都有些搖晃。
一把將觸手拉到身邊,刀子壞笑著摟著觸手的肩膀把一杯二鍋頭灌了進去,“什麼小情報?難道是你偷拍貓姐被發現了?”
一杯就下去,觸手早就找不到北了,嗓門一個控制不住也大了起來,“貓姐怎麼可能發現?!我用的可是最先進的微孔錄影裝置!”
“噗!”
觸手這一嗓子不要緊,原本只不過是開玩笑的刀子沒想到還真榨出個意外驚喜來,一口沒忍住把嘴裡的白酒全部噴到了觸手的臉上。本就坐的不遠的野貓自然也聽見了,手裡的玻璃杯嘭的一聲變成了碎片。
毫不知情的觸手被挑起了話頭,開始手舞足蹈的吹噓自己的裝置有多先進,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咬著銀牙的野貓。
刀子努力憋著笑,馬上給觸手斟滿了酒,“你小子偷拍多久啦?”
“額。。。這個,沒多久啊,從我們定居香港才開始的。”
這下,野貓終於再也忍不住,一個乾脆利落的過肩摔直接把醉醺醺的觸手扔到了沙發上,緊接著便是一頓慘絕人寰的痛打。原本就等著看笑話的眾人終於再也忍不住捂著肚子笑了起來。
一頓痛扁,觸手的酒也醒了不少,心知敗露,只得縮成一團硬抗著。這下更是讓大家笑的直不起腰來。
好不容易等野貓發洩完畢,刀子馬上把觸手揪了過來,“說說吧,到底有什麼小情報?”
揉了揉被野貓摧殘成雞窩的頭髮,觸手一邊擦著嘴角的鮮血一邊詛咒,“刀子,你個混蛋,我要把你的**發到每一個網站!”
“好了,別鬧了,說說你發現什麼了吧?”殘狼抬手攔住了刀子,一臉的嚴肅。
得到庇佑的觸手小人得志的嘬了一口杯子裡的二鍋頭,“我手下的那些監控員顯示,你的別墅裡面有不正常的訊號波段出現,估計應該是諸如竊聽器一類的小玩意。”
觸手所說的監控員,是他在網路上搜羅的一批電腦高手,如今都被他高薪聘請幫忙處理資料,這次回國,為了防止發生意外,順便就把這些電腦高手以及一些安全防範措施全部帶了一套回來,沒想到裝置剛剛完成安裝,就檢測到了異常的訊號波段。
心中一沉,殘狼揮手示意觸手不要繼續再說下去,隨即用筷子沾了些菜汁在桌子上寫寫畫畫了一些東西。
刀子伸頭看了看,隨即壞笑著比了一個放心的手勢。
“我的事問完了,刀子,剛剛有人說要把你的**發到網上去啊?”殘狼拍了拍觸手的肩膀,完全不理會對方那副哭喪的臉色,興高采烈的進行落井下石。
“兄弟們!扒了這小子!”隨著刀子一聲大喊,最和刀子對脾氣的影子第一個跳出來撲到了觸手的身上,隨即一群人大叫著壓了上去。瘋狂的吼叫差點兒把房頂抬起來。
拎著一瓶二鍋頭,殘狼踱步走到了胖子身邊比了個手勢,原本正在大吃大喝的胖子無奈的放下筷子跟了上去。
不等胖子開口,殘狼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兩人走進了殘狼養病的臥室。
抽出一張便籤,殘狼在上面寫了幾個字遞給胖子。
接過字條,胖子只看了一眼,眼睛裡就冒出了寒光。
兩人對視一眼,輕手輕腳的在房間裡翻找起來。
“沒有?”殘狼心底疑惑,觸手的監測裝置肯定不會出問題,難道是自己忽略了什麼?輕輕放下手裡的花瓶,殘狼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子爬到了自己平時休息的那張病床下面。
輕輕擰亮戰術燈,圓形的亮斑仔細的掃過床底下的每一寸面積。可是殘狼預料中的監聽裝置仍然沒有出現。
自己到底忽略了什麼?自床底下爬出來,殘狼靠在病床一邊的牆壁上緩緩的坐了下來。手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