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長歌點頭,“扶蘇不足為懼,而且她的排兵佈陣之能我們已經很熟悉,與其等他們另外再扶植一個人起來,還不如留下他。”
“是!”凜冬應道。
秦子期像是再也忍不住,也在那一刻轉身向二樓走去。
“子期!”長歌在身後叫他,他充耳不聞,腳步越來越快,到最後,已經是跑起來了。
“小姐,你明知道扶蘇曾經對公子做過那樣的事,你就這樣放過她,他能不傷心嗎?”趙葦低聲道。
“對啊!小姐,那扶蘇手上,沾了我們多少姐妹的血啊,不能這樣白白放過她。”馬易也連聲附和。
凜冬皺著眉頭,思索了一番,“我同意小姐的看法。若是那扶蘇真是紇布王子的妻主,我們此時動了她會給我們帶來很大的麻煩。我們在甘南道根基不穩,若是安瑞存了心對付我們,我們會很被動。”
長歌揉了揉眉頭,“就按我說的去做。”
飯菜很快擺了上來,長歌端起碗來,又放了下去,轉身叫道,“小二,麻煩幫我再送一份來。”
子期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長歌走到門前,一推,沒推開,子期從裡面把門插上了。
“子期,你先聽我說,好不好?”
不好,他不想聽,什麼也不想聽。他捂著耳朵,索性鑽到被子裡。
“那至少,你要吃飯吧?”
等了一半天,沒有聲音,長歌的手放到門上,一震,門應聲開了,插在門後的木楔掉落到地上。
長歌將飯菜放到桌上,坐到了床邊,叫道,“子期?”
子期索性將被子拉得更高,連頭髮都蓋住了。
長歌嘆氣,她覺得自己最近嘆氣的次數越來越多了,“其實扶蘇也沒有那麼壞,至少,她沒有在我到之前,毀你的清白,不是嗎?”
子期沒有說話,靜靜的聽著。
“我知道扶蘇背後另有其人之後,她其實已經對我沒有什麼威脅了,沒有了她,安瑞隨時可以再造一個扶蘇起來。可是她若是阿布的妻主,對阿布而言,卻是獨一無二的。如今我與阿布雖然勢成水火,可是那也是因為各有立場之故,怨不得人。所以兩軍對陣時,我不會手軟,我們兩個,誰生誰死,都毫無怨尤,但是於私,他仍是我的師弟,這樣無傷大局的小情小愛,我當然要幫他。”
子期掀開被子,目光灼灼,還帶著一絲隱忍的倔強,“誰都比我重要,對不對?”
她愛著的孟長藍,還有守在她身邊長達十年的張逢單,也就罷了,現在就連一個突然冒出來的敵國皇子的疑似妻主,都比他重要。
他伸出手去,拉住她的衣袖,固執的問她,“誰都比我重要,對不對?”
原來愛情裡,真的是誰先心動,誰就註定是輸家。
長歌低頭看他,他的眼睛,因為憤怒委屈,而格外明亮,她想,那一刻,是魔障了吧!
她低下頭去,吻住了他的眼睛。
秦子期眼睛睜得大大的,愣住了。
她的唇,滾燙的,落在他的眼皮上,帶著她灼熱的呼吸,一起噴在他臉上。她的吻,滑過他的雙眼,順著他高挺的鼻樑,來到唇上。
他的唇,嬌豔欲滴,半開半合間,吐氣如蘭。
長歌閉了眼睛,輕輕的含住,吮吸逗弄,他的唇好軟,她的心裡絲絲髮燙。
“啊!”秦子期渾身癱軟,只覺得一股酥麻從背脊上升起,按捺不住的呻吟一聲。
長歌越加覺得口乾舌躁,試探著,用舌頂開了他的牙關,溫柔的安慰著,輾轉吮吸。正在迷醉之中,長歌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猛地眼開眼來,只見子期憋得滿臉通紅,額上見汗。
連忙放開他,拍了拍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