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麼?”。
孫元起特別強調這一點,是因為閻老西在抗日期間是有汙點的。尤其是在抗日最困難的1940年到1945年期間,他一度對抗戰前景失去信心,為在蔣介石的擠壓下儲存實力,曾與日本軍隊及汪偽責面展開談判多次,在抗日和降日之間進行投機。
四人齊聲答道:“學生記下啦!”。(未完待續。
一二〇、雲物高寒易得秋
�;太宗曾說過:“計算機普及要從娃娃抓起。”。�;
其實,愛國主義灌輸也要從姓姓抓起。雖然這四個留日學生已經不是娃娃了,可亡羊補牢,猶時未晚。故而孫元起決定在他們啟程去日本之前,好好地給他們惡補一番。
當然,除了愛國愛民思想,培訓內容還包括日本風俗習慣、基本日語對話等。這幾個學生在高等學堂學的外語都是英語,貿貿然把他們扔到日本去,肯定就跟掉進雞窩的鴨子一樣,無法舟通,舉步維艱,短時間內很難融入到正常的學習生活中。
好在學校本來就有西郡宗這樣專門教授日語的老師,母庸假手他人。另外,圖書館長王國維也在日本留學過一段時間,由這位過來人親口講述中日習俗差異,那絕對是切中肯蔡。
在工作餘暇,孫元起也會特意找這四個學生聊聊,內容總是有意無意地朝未來的國內外形勢上引。一方面是想聽聽他們的高見,儘早糾正他們認識上出現的偏差:另一方面則是想把自己所知道的未來走勢說出來,希望他們能從中瞭解歷史的程序,從而少走一些彎路。
熙熙攘攘中,學校正式開學,學生們上裸的上課、軍訓的軍訓。孫元起見一切走上正軌,才想起叔祖父、王文韶中堂都一再向自己囑咐的話:隔著十天半個月的,記得去上翰林院一回,便是喝茶看書也行,總不能不去。
“油浸批把核子”。的話可以不聽,叔祖大人的話卻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擇一個風和日麗的天氣,孫元起彆彆扭扭地穿上工作套裝,叫過老趙,準備進城。
老趙逮眼看見孫元起穿著從四品的官服,戴著紅纓花翎的涼帽,乾淨利落地打了個千:“給老爺請安!”。
“去、去、去!”。孫元起不耐煩地揮揮手,“老趙,咱們都認識這麼些年了,哪來那麼多的虛文假禮!您也奔五十了,這麼一跪,不是折我的壽麼?”。
老趙這才起身,嘴裡兀自辯解道:“老爺,您可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小的給您磕頭,怎麼會折您的壽呢?再說,這官袍乃是皇上御賜的,沾了皇家龍氣,尋常鬼神都不得近身,普通人見了哪能不磕頭?不磕頭才是折小的壽呢!”。
孫元起心想:首先,我是時刻穿越,不是文曲星下凡:其次,這身官服是學校每年招兩百個留學生,替老太太省了一百萬兩白銀換來的。即便說是“賜”。,那也是慈禧良心發現,打一巴掌給個甜棗。皇上?皇上在瀛臺數星星玩呢,哪裡會知道世界上還有我這麼一號人?
當下卻懶得反駁老趙的話,只是吩咐道:“老趙,你去收拾一下,再叫輛馬車。我們今天先去廉子衚衕,明天早上還要去衙門上班,可能要在城裡住一夜呢!…”
聽說老爺要去衙門,老趙又利索地打了個千,才一溜煙跑出門去。
在孫元起印象裡,即便是在城裡住一夜,老趙似乎沒啥東西要收拾的,小包袱卷兒一打,分分鐘就好。誰成想過了半個時辰,也沒見老趙出現。心中疑惑,這時代卻又沒有手機、沒有qq來聯絡,只好走出門瞻望。
說來也巧,出門就望見老趙和七八個穿著制服的保安一塊兒,牽著馬車遠遠地走過來。近到跟前,才發現車上的帷暮換了,以前是半新不舊的藍布,如今卻是嶄新的青氈子。孫元起有些奇怪:“老趙,你怎麼去了這麼久?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