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戶人家的生活不太對。”年曉魚唧唧歪歪說了一大堆自己的見解,聽得程囂墨哭笑不得。這丫頭是鐵了心要驗證自己是否武功是否殘疾,這條倔魚,不達目的是不罷休的。今日不成功,他日也會想方設法的證明著一切。真是個難對付的丫頭。程囂墨無奈地搖頭吃著飯菜。
年曉魚忽然眼珠一轉想到了什麼,又叫了一聲程囂墨。這聲音與剛才使壞的聲音一模一樣,看來這丫頭真的還想來。
程囂墨迅速推著輪椅往後倒退想要躲開這一切,沒想到年曉魚出手極快順手就拿起桌上胡椒粉扔了過來。程囂墨瞪大了眼睛,胡椒粉,那是個什麼概念,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看來今日是得給她來點厲色,叫她嚐嚐苦頭才行。
程囂墨不打算掩飾,索性從輪椅上站起來,快速踢開胡椒粉。只聽哐噹一聲,胡椒粉打在牆上裂開,隨即一灘的辣味散發出來,嗆得刺鼻難受。
年曉魚不得不捂著鼻子到處跑,沒想到古代的貨還真是貨真價實,區區一瓶胡椒粉竟得如此厲害。快逃,快逃。
想逃?程囂墨順勢扔出摺扇插進門框中擋住年曉魚的去路,然後快速從後面偷襲死死鉗住她的手叫她動彈不得。
年曉魚沒得法子只能破口大罵“該死的程囂墨,快點放開我!你如此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什麼男人,你無恥卑鄙!”
看著手上垂死掙扎的半死魚,程囂墨忽然心情愉悅,索性好好戲弄一番。邪笑著故意湊近她的脖子,散發著曖昧又詭秘的氣息,奸詐的笑道“年曉魚,你千方百計的想試探我是否會武功,如今我親自掩飾給你看。不知您老看的還滿意不?我的武功是否能入您的法眼?不過您似乎忘了一點,有些本不該知道的秘密被一個閒雜人等知道了,下場一般會是什麼?不知道沒關係,您可以放心大膽了猜。”
“你,你,你這叫什麼話!”年曉魚被他搞得脖子裡陰森森的,真的就像暗黑修羅一般擾的人心慌慌。坑爹的,果真好奇心害死魚。她光是想著要知道真相,忘了真相背後往往藏著一個死字。程囂墨身為普通商戶之子不學經商反習武已經很反常了,說不定是什麼潛伏的殺手,怎麼辦。是自己太好奇了嗎。
嗚嗚,娘,如果上天再給她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她發誓再也不好奇了。嗚嗚,年曉魚已經被嚇到的腿腳發軟渾身哆嗦。
程囂墨樂此不疲,還從來沒見過這個女人如此害怕的一面,好玩,挺好玩的。年曉魚越是害怕,就越是引起程囂墨的興趣,既然已經玩開了,索性玩的更大一些。
大手一用力,直接從她的手上滑到腳腕處,然後輕輕一用力就將美人抱在懷裡。順手往窗框上一放,邪笑著看著年曉魚“話說今日氣氛還挺好。又有美酒和又有美人在懷。當然,雖然你算不得什麼美人,也勉強算個女人吧。怎麼樣,本少爺把你放在此處,你只要一轉頭就能看見窗外的大千世界,有沒有身臨其境的感覺?”
年曉魚弱弱的轉過頭,睜開眼睛瞧了一瞧。真是不瞧不知道一瞧嚇一跳。窗外可是來往的車馬,還有攤子。這要是一不小心掉下去準得讓來往車馬壓死。該死的程囂墨,故意的吧!年曉魚怒,想掐死麵前這個討厭的男人,雖知道一不小心沒平衡好身子,差點後傾掉下去。
好在程囂墨及時摟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斜,總算是裡逃生與死神擦肩而過。只是這一弄,年曉魚更軟了,渾身的力氣都讓剛才那麼一嚇嚇沒了,死死抱著程囂墨沒敢松。頭也緊緊的埋在他肩上。
此刻,二人抱得緊緊,誰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畫面。不過程囂墨忽然很喜歡這種感覺,想不到這個大大咧咧的女人也有害怕的時候。這個時候的年曉魚死死抱著自己,就像是受了驚嚇的小兔子,很乖很溫順,讓人有種想要保護的衝動。
許是有著這樣的感情,程囂墨終於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