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家的你還能做什麼。”
南宮昕敲了敲她的腦袋:“你把我說得像什麼也不會的紈絝子弟。我曾在年少的時候拿著自己的畫到市場中去賣,並未表明身份,但也有人出高價購買。我雖然不能說畫得多好,但還好已打響丹丘子此名很久了。”
“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事?”她詫異:“你這傢伙還有多少瞞著我的事情?你的筆名是丹丘子?”
他捏著她的臉頰:“娘子,有些事,我覺得不值得說起,便沒有告訴你。你不用太為我擔心了,我既選擇瞭如此的人生,自然把一切都想清楚了。我不想再掙扎在爭鬥之中,現在這樣閒適地人生,才是我從小到大一直嚮往的,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才不要再讓自己回到那無邊的爭鬥和國家大事之中。”
“你既然這樣說,那我也就沒什麼可說的了。我只希望大家都能開開心心的。”
南宮昕低眉看著她,見她此刻目光迷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人生總是難免要有犧牲的。
現在這樣,已經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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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傅筠成親那日,他們便帶上禮物趕往傅家去。
今日的傅家自然是熱鬧非凡,披紅掛綵,傅雲若趕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