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不留線索給我們都無所謂。”
影片上,的呼吸停止了,字面意思上的,他的胸口不再有起伏,也沒有了呼吸和喘息。
出於驚異,他不由自主的抓撓著自己的喉嚨和鼻子,反覆張嘴,無濟於事。
兇手哼笑著,又像散步一樣的走出房間,依然沒忘記關上門。
他的腳步在走廊上遠去了。
影片外,探員們不由得跟著嘆氣,紛紛抱怨:
“難以置信,他居然真的忘了破壞監控!”
“說這麼多花裡胡哨的有什麼用,監控鏡頭都沒刪,還敢走的那麼跩。”
此時,探員o按下暫停鍵,看向w。
探員w立刻予以肯定,反饋驗屍結果,“死因是窒息導致的缺氧。我也確認了銀鑰匙沒有被拿走。”
其他的黑衣探員們交頭接耳起來。
貝卡斯沒有參與討論,只是聽著他們的交流資訊。
從這些探員們的嘴裡說出的每一句分析都很認真,透露出的就是一股集體性的精神穩定:
“應該是’言出法隨‘。兇手的能力是‘說出的話全部能成為現實’,所以他讓做什麼,都要聽他的。”
“這能力豈不是無敵?那麼,他為什麼單殺?直接說一句’ib全部毀滅,黑衣探員全部自相殘殺到死為止‘就是了。”
“不好說,看他的種種表現,說不定這能力是用智商換來的…”
探員o再度主持大局,先問最明顯的問題:“探員們,你們中有誰對這個兇手有印象?”
一陣沉默過後,所有人紛紛搖頭。
“那麼,你們心中有懷疑的物件嗎?”探員o又問。
除了留在總局裡和貝卡斯有過接觸的幾個探員,其他的探員都準確且統一的看向他。
貝卡斯也看著其他人,說:“雖然我是他的搭檔,但我想不出有什麼線索,在哥譚的事件裡,他收尾的不錯。”
探員o想:‘他們可不是這個意思。’
可見貝卡斯給探員們的壓力實在是深入人心。
她輕咳一聲,“讓我們看看最後的一幕吧。”
錄影繼續播放,重新穿上西裝外套,一邊整理,一邊回到書桌旁,點亮電腦。
他一通操作,打字,點選,點選,打字……
因為無法呼吸,大腦缺氧讓他的臉脹得血紅,但他的手很穩。
做完一切後,他衣著整齊的在沙發上躺下。
下一段錄影就是他的遺體怎麼被人發現的:
四隻外星蟲子來到他的房間,翻箱倒櫃的找咖啡,邊找邊問,發現沒有回答後,他們又開始抱怨。
直到他們摸到探員胸前的口袋裡,才發現他不是睡著了……
探員o關掉影片,悵然的說:“黑衣探員很少有機會走的這麼安詳。”
眾探員紛紛贊同,接下來,他們詳細的敘說著自己遇到過的情況:
他們的搭檔是怎樣在各種難以想象的荒謬情況下壯烈犧牲。
他們的搭檔都留下了哪些內容千奇百怪的遺言,和各種離譜的未了心願。
他們想辦法把搭檔的碎屍或遺物撈回來時是如何的狼狽和忙亂,以及幫搭檔完成最後心願的不捨,和那些遺願過於離譜導致完成時的崩潰。
最後,這些探員們得出結論,“沒想到居然有機會留下全屍,還沒有留下任何不靠譜的遺願,而且沒給現任搭檔添一點麻煩。這的確是一場優雅的謝幕。”
現任搭檔·貝卡斯:……
可他從記憶裡搜尋半天,把以前看到的別人的表情和現在這些人的表情一一對比。
他發現,這些人的臉上洋溢的表情,分明是能夠為犧牲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