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的放在腰側。
一切都是那麼奇怪,貝卡斯詢問式的看向馬特。
馬特對他搖搖頭,握了握他的手,好似在說“別緊張”。
這裡唯一過於明亮的光來自劇院門口上方懸掛著一塊巨大的電子屏。
螢幕上輪播著今晚要演出的戲劇的巨幅宣傳畫。
在貝卡斯的回憶裡,對英國戲劇的瞭解僅限於“莎士比亞系列”和《悲慘世界》。
但他仍可以憑常識看出螢幕上這段宣傳短片的不對勁:
這背景光非常的精神汙染。
在一團顏色混到汙穢的背景中,一個高大的男人舉著十字架狠命抽打一名祭司。
隨著十字架的抽打,祭司痛苦的嚎叫,絕望的抽搐。
他的血不時向螢幕潑灑,簡直要飛出螢幕直濺到路人的臉上。
但這些血終究無法突破螢幕,只能糊在螢幕上,緩緩流淌向底部,又像是要從螢幕的縫隙中流出來。
最後,這些可怕的血滴緩緩流盡,男人又開始毆打祭司……整個過程週而復始。
貝卡斯緊緊皺眉:哪部戲劇會用這樣的宣傳片段?不會趕客嗎?
他完全想不出來。
正在他專心研究這糟心的畫面時,馬特忽然停住腳步。
順著馬特的目光,貝卡斯發現他正盯著站在他們前方的兩個人。
這兩個人像是突然意外出現,又像是故意擋在他們的路上。
沒等有誰開口,從另一個方向又走來一個人。
局面一下子變成了三方對峙。
這兩個人很奇怪的無視了馬特和貝卡斯,倒是互相打起了招呼。
“福爾摩斯先生。”先打招呼的男人笑盈盈的。
“莫里亞蒂教授。”後做回應的男人卻寒著臉。
馬特的目光落在莫里亞蒂身旁的男人臉上:
這是一個陌生的年輕人,留著一頭銀色的頭髮,長著一雙紅色的,蛇一樣狹長的眼睛。
他不是莫蘭。
麥考夫不動聲色的說:“您的神槍手先生不會正在暗處,拿著狙擊槍瞄準我們吧?”
莫里亞蒂撇了撇嘴,“當然不會,先生。”
他迎著四周光明正大的戒備和敵視,像是在宣佈什麼好訊息,“啊……美妙的夜晚即將來臨,一把狙擊槍又能破壞什麼?”
當說到“破壞什麼”時,他含笑的目光掃過馬特和貝卡斯,不緊不慢的走進劇場。
陌生的年輕人也緊隨而上,麥考夫和馬特緊緊的盯著這個冷不丁出現的“新人”,相視時都因他而感到沒來由的緊張不安。
麥考夫輕咳一聲,說:“我們也進去吧。”
出於種種考慮,麥考夫沒有把他們的包廂和座位安排在一起。
那些黑衣人也進來了,很快,包廂和座位都坐滿了人。
在包廂裡,透過望遠鏡,馬特捕捉到了莫里亞蒂冰冷的注視舞臺的眼神。
突然,馬特感到身邊的貝卡斯拉了拉他的衣角。
“嗯?”他轉過頭。
貝卡斯手持一支粉色和白色相間的鮮花,笑眯眯的說,“送給你。”
“你從哪裡……”,馬特很不解。
剛才他在外面沒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