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喝掉了半瓶。
“我會有很長時間要與酒為伴了。”他憂傷的說。
如果探員b仍在這裡,一定會認同這句話,“這是真的”。
雖然麥考夫當時沒有說話,但在事後送了司機很多好酒當“補償”,畢竟他們剛經歷了“地獄”。
一時之間,貝卡斯不知道怎麼安頓自己,他依然身無分文。
麥考夫讓他暫時用“伴遊”的身份繼續住在酒店裡,也算是照顧小約翰。
小約翰很嫌棄的說:“我根本不需要他照顧。”
“但你仍然處在需要監護人的年齡。”麥考夫說。
莫里亞蒂以教授的身份,主動提出帶貝卡斯他們到牛津大學參觀。
聽說大學裡比較“排外”,貝卡斯干脆換上了很有英倫風格的學生制服。
配上他當前傻里傻氣的氣質,混在學生中間倒是毫無違和感。
在莫里亞蒂上課期間,他用這樣的表情氣質成功混入了哲學系的俱樂部。
“沒想到你這個罪犯頭子居然還是教授,”馬特說。
莫里亞蒂假裝聽不懂:“也沒有人不准我打兩份工。”
“真好,我一份工也沒有,”貝卡斯嘆氣,又期待的問,“我能在這裡講脫口秀嗎?”
“何況,”莫里亞蒂沒理他,繼續說,“‘教導學生怎麼掌握知識’和‘教導走投無路的人怎麼用特別的方法獲得幸福’都是教學工作。”
莫里亞蒂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在犯罪。
在他看來,他不過是指引那些天生反常、不幸的人也能獲得“幸福”的途徑。
他說:“這世界到處都是散落的豌豆,從紙板的中央滾下來…精神病學家們耗盡心力想把出格的豌豆推回已擁擠不堪的中庸裡,目的就是把它們變回普通的豌豆…我認為人們有權為他們的變態、反常和破壞奮戰到底。”
“你在引用《天才雷普利》的作者帕特里夏·海史密斯的話嗎?”貝卡斯問。
“嗯哼。”莫里亞蒂點點頭。
這話讓馬特想到小約翰。
實話說,哪怕知道這孩子的未來會成為“祖國人”,他也一直不知道該拿這孩子怎麼辦。
儘管他們已經經歷瞭如此多的冒險,但馬特也明白這孩子和他不親近。
小約翰倒是挺願意親近探員b,不知是出於什麼樣的心態。
不過在“做監護人”這回事上,貝卡斯還不如馬特有心,更不用說探員b了,他連貝卡斯都不如。
也難怪麥考夫會專門提點貝卡斯這個問題,儘管貝卡斯不一定聽懂他的弦外之音。
但是,馬特又忍不住想,麥考夫自己知道該怎麼教育問題小孩嗎?
這裡真的有人出生在一個健康正常的家庭嗎?
當探員b被馬特從“百年前的哥譚”拉到倫敦劇院,從b那裡散發的恐懼感也同時播散在倫敦。
其他身在倫敦的人都情不自禁的對劇院避之不及,網上傳出種種可怕流言,但這熟悉的感覺讓小約翰立刻趕來。
一開始,馬特下意識的認為,探員b沒有遇見小約翰,應該不認識他。
不過,他又立刻想起,探員b連“貝卡斯在昆揚”的記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