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籤你個溜溜球!陸雪漫,我告訴你,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但是,你今天必須把股份給我交出來,否則我就跟你斷絕師徒關係……”
由於在氣頭上,夜南峰不免有些口不擇言,可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急忙改口。
“漫漫,我不是那個意思。”
然而,他最後一句話讓某女瞬間炸毛。
抓起茶海的茶具劈頭蓋臉的扔過來,嘴裡振振有詞,“想跟我斷絕關係那就更好了!股份就在我手上,不拿出幾百、幾千億,休想讓我把東西交出去!”
噼裡啪啦、哐當、稀里嘩啦!
喂,你來真的?
他身手敏捷的左躲右閃,可陸雪漫扔的十分精準,無論他怎麼躲,茶杯的落點始終圍繞在他的腳邊。轉眼間,夜南峰已經被碎瓷片包圍。
“反正東西在我手裡,你們誰也別想打股份的主意!”
他向某男投去求救的目光,卻被權慕天完全忽略。不僅如此,他拉著陸雪漫坐進沙發,把二叔一個人扔在了碎皮片堆裡。
個重色輕長輩的白眼狼,我白疼你了!
清了清嗓子,他輕巧的跳出包圍圈子,湊過去,笑嘻嘻的說道,“漫漫,我隨口說說而已,你怎麼還當真了?”
難道我不能當真嗎?
果然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為了保住夜家對集團的絕對控制權,他不許權慕天把股權轉給我也合情合理,我深表理解。
可是,就算9。5(百分號)的股份是我坑來的,那也是我憑藉智慧和勞動所得。
怎麼到了他這兒,我手上的股份就理所應當的成了夜家的財產,這是哪門子道理?
況且,我跟權慕天覆婚的事兒八字還沒有一撇,他也太不把自己當外人了!
鑑於對師父的態度極度不滿,陸雪漫別過臉,面無表情的問道,“你覺得他剛才像在開玩笑嗎?”
身邊的小女人鼓著包子臉,顯然被二叔激怒了。
原本,說兩句好話就能辦成的事情,卻因為他故意耍大牌而搞得一團糟。
他這種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特質怎麼讓我放心把夜氏交給他呢?
想一想就惴惴不安!
聽到寶貝徒弟的問話,夜南峰一個眼刀飛過來,不住的給某男使眼色,示意他不要亂說話。
看著二叔謹小慎微的模樣,深邃的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見的狡黠,“漫漫,我有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既能保證你的收益,又能讓二叔徹底揚眉吐氣。”
他們叔侄二人不會合起火來坑我吧?
很有可能!
“醜話說在前面,要是你敢偏袒他,我跟你沒完!”
冷了他一眼,陸雪漫抱著肩膀,全然一副心不在焉的架勢。
菲薄的唇勾起冷魅之色,深不見底的眸子恍若夜色下的深海,讓人在不知不覺中為之沉醉。
“辦法很簡單。你可以保留夜氏的股份,但前提是要寫一份授權書,由我二叔代為行使董事會的表決權。這樣一來,你還是股權的所有者,每年年底的紅利會一分不落的劃到你的賬上。”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在家族利益面前,他也破例當起了和事老。
你們兩個大男人合起火來算計我一個弱女子,你們不臉紅,我都替你們害臊!
晶亮的眸子滴溜溜亂轉,她看了看夜南峰,又看了看權慕天,似笑非笑的問道,“把股權交給他監管,我可以收租金嗎?”
噗……
虧你想得出來!
我替你監管股份,沒向你索要佣金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你還想收租金!?
幾乎氣歪了鼻子,夜南峰森森覺得她是塊軟硬不吃的滾刀肉,轉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