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時,我在加護病房,而你去了南都度假。咱們離婚的事情是我外公和你媽一手操辦的。我醒過來,結婚證已經變成了離婚證。所以,你從南都回來以後,我才會纏著你。”
“你纏著我是不是因為你不甘心被離婚?”
一句話讓權慕天幾乎氣的口吐白沫。
敢不敢不這麼拆臺?
他瞬間黑了臉,耐著性子說道,“老婆,我說的是正經事,很認真的正經事。”
“我也沒有跟你開玩笑啊!有些人去追前女友和前妻都是在對方另結新歡以後,他們覺得不甘心,才會纏著對方想破鏡重圓。”
裝出一副懵懂的模樣,陸雪漫湊到面前,壞笑著反問。
“話說,當時我是不是已經有了新的物件了?”
新物件!?
司徒信算嗎?百分之三百不算!
榮爵洛……那絕對是專業打醬油的!
“當然沒有!”
酸溜溜的味道撲面而來,她知道男人吃醋了,故意問道,“為什麼你那麼肯定?”
“因為不可能!”
哎呦我去,我有那麼困難嗎?
被嫌棄的這麼明顯讓她瞬間炸毛,瞪著眼睛質問道,“為什麼不可能?難道我長得比車禍現場還要慘烈嗎?還是我的身材太差?又或者是我的人品有問題?”
“咱們離婚,你是淨身出戶。你沒錢沒車沒房,還是個法醫。最關鍵的,你是個孕婦!有那個男人會接受你和別的男人的孩子?”
橫了他一眼,陸雪漫一臉不服氣,“你怎麼知道沒有願意娶我?”
司徒信就是活生生的正面教材,他從來沒有嫌棄過我!
不僅如此,他還幫我跑路、替我擋槍子兒、隨叫隨到,像他這樣的暖男比大熊貓還要珍稀啊有木有?
“老婆,你這話什麼意思?是不是想起來什麼了?”
花擦,差點兒露餡了!
清了清嗓子,她面無表情的說道,“我不是跟你說過了,這兩天總是斷斷續續冒出來一些畫面。我隱約記得司徒信給我收拾屋子、做飯、陪我逛街……好像咱們三個還碰過面。”
她說的是不是在華泰商城那一次?
回想起那時的場景,他就抓狂到不行。那是他生平第一次在公共場合被女人甩臉子,面子碎了一地。
還有那個司徒信,要不是看在他幫著陸雪漫跑路的份兒上,絕對打花他那張小白臉!
男人暗自發狠,雖然不動聲色,額頭青筋卻爆了起來。
看著他鬱悶到不行的樣子,某女森森覺得他一定是醋罈子轉世。不然的話,怎麼會把吃醋當飯吃?
再說下去,只怕他會被氣炸了肺,還是不要逗他了。
“要是沒什麼事兒,你在這兒慢慢發呆,我去洗個澡。”蹭了蹭他的胳膊,陸雪漫撂下一句,抽身便欲離去。
“等等,我陪你一起去。”
這廝想幹什麼?
剛才的豆腐吃的不夠爽,他打算去浴室繼續是不是?
權慕天,你敢不敢在過分一點兒?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下意識的抱住胸口,她默默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眼前的小女人滿臉戒備,目不轉睛的望著他,彷彿站在她面前的是個無惡不作的怪獸,跑得慢了會被一口吞下去。
骨節分明的手指插進濃密的髮絲,他低低的笑了,“我只是想去幫你放水,不要想太多了喲!”
你是在說我的思想很邪惡嗎?
面對你這樣一頭腹黑狼,我腫麼可能不多想?
權慕天一步步靠近,她一點點被男人的身影吞噬,如同一隻被逼進死角的小獸,這種被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