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
陸雪漫坐在病床旁邊,手把手教孩子用彩紙折玩具。權慕天離開的這段時間,他倆已經疊出了不少動物。
他進去的時候,小女人正在給動物畫眼睛、鼻子和嘴巴。
看著花花綠綠的小動物,洛小天清澈的眼睛閃閃發光,整個人都變得鮮活起來。
坐在床邊,權慕天拿起一隻動物問道,“這個是什麼?”
孩子的眼睛忽閃忽閃,水汪汪的眼睛中滿是戒備,直愣愣的盯著他,卻始終沒說話。
“小天乖,告訴你爸爸,這是什麼東西?”
某女專心畫畫,完全沒有意識到剛才的那句話帶給男人怎樣的震撼。
她讓小天叫他什麼?
猶豫了一會兒,洛小天看著他,弱弱說道,“這個是小兔子……長耳朵的兔子……”
放下筆,陸雪漫興沖沖的抬起頭,把一個粉色的犀牛舉到他面前,興奮的樣子如同一個得到玩具的孩子。
“畫好了!你看這個犀牛可不可愛?”
犀牛的眼睛跟洛小天的眼睛很像,圓圓的、大大的,卻透著憨傻,跟她犯二時候的表情一模一樣。
“跟你一樣可愛。”
陸雪漫臉頰微紅,慌忙避開他灼灼的目光,把犀牛遞給了洛小天。
“小天,這個是犀牛。它們長在非洲的草原上,每年夏天都會跟家人一起遷徙到有水的地方,度過炎熱乾燥的日子。但是,在雨季到來之前,它們會回到自己的家。非洲的動物都是這樣,像長頸鹿、大象……”
洛小天似懂非懂的重複,“大遷徙……”
“當雨季過去,它們也回到了自己的家,跟草原上的萬物生靈一起迎來新生。”
病房裡兩大一小圍坐在病床邊,有說有笑。從外人的角度看上去,如同其樂融融的一家人。
和諧溫暖的氣氛深深刺痛了宋曉雨的眼眸。
當晚,蔣斯喻以個人名義在蔣公館舉辦慈善舞會,海都名流、明星和各大媒體悉數到場。
汪碧晨知道宋曉雨心情不好,便把她從家裡拉出來散心。
作為當晚的主人,司徒信和蔣祖兒盛裝出席,引起了所有人的關注。尤其是司徒信,他溫文爾雅、氣度不凡,一露面讓在場所有女賓驚豔到不行。
“曉雨,那個帥哥就是汶萊拿督唯一的兒子。”
他就是司徒信!
論長相,他不比權慕天差。論家世,更是不相上下。論年紀,他比權慕天還年輕幾歲。
如果能嫁進司徒家,她就是未來的拿督夫人。
有了他,誰稀罕當權家少奶奶呀!
宋曉雨眼前不斷閃過下午病房裡的情景,她的心彷彿被鈍刀子劃過,一抽一抽的疼。
掃了司徒信一眼,她不冷不熱的說道,“這男人確實不錯,但他的氣場太弱,比慕天哥哥差遠了。”
汪碧晨的目光被他深深鎖住,不放過他任何一個表情。
這男人舉手投足都帶著貴族氣質,微微一笑,雙頰還帶著兩個酒窩,絕對是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比權慕天那個冰塊臉強太多了。
這麼好的男人,放過他絕對是天大的損失!
“你心裡只有權少,我可要廣撒網,要不然,天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把自己嫁出去。”
宋曉雨端起酒杯,一口氣喝乾高腳杯裡的香檳,輕哼了一聲道,“我今天才發現,原來你這麼恨嫁。”
“歲月是把殺豬刀,你不恨嫁,等得起,我是真的陪不起了。”
眼看司徒信向這邊走來,汪碧晨急忙掏出化妝鏡補妝。
閨蜜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她冷冷一笑,猛地把她退了出去,“那你還等什麼,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