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沒有其他問題,就讓你的人讓開,別妨礙我們執行老爺的命令。否則……”
蹙起眉頭,權慕天幽深的眼底墨色翻滾,強大的威壓讓在場的人不寒而慄,“怎麼不把話說完?”
默默吞了口唾沫,凌霄心頭一顫,卻故作鎮定的開了口,“否則我們就只能失禮了。”
“我倒要看看汶萊拿督的手下是如何失禮的!”抬起手掌,指尖微動,他面無表情的吩咐道,“讓樓下的記者都上來吧!”
“是!”
大周正欲轉身離去,卻被一聲斷喝阻住了腳步。
“權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記者!?
他到底想做什麼?
“凌助理,我剛才已經說的很清楚。基於司徒先生正處於昏迷狀態,在你無法證明你和你的手下所作所為是他的意思之前,我不會讓你見到漫漫。”
怕了嗎?
冷哼了一聲,他低沉的語調不帶半分感情,一字一頓說的清晰無比。
“如果你想來硬的,我會讓記者全程拍攝。至於會給司徒集團和你個人帶來怎樣的影響,就不得而知了。”
“你威脅我!?”
嘴角揚起淡淡的戲謔,權慕天淡漠的語調中透著鄙視,“麻煩你搞清楚,是你威脅我在先!我這麼做,僅僅是正當防衛。”
“我最後重複一次,來這兒保護大小姐是我家老爺的命令。如果沒有他的首肯,夫人的遺囑怎麼會在我手上?”
話一出口,凌霄頓時意識到事情不對。
“遺囑?誰的遺囑?”
而對方的反問恰恰印證了他的猜想,禁不住心頭一緊。
他一瞬不瞬的看著那張俊臉,不放過對方任何一個表情,“我剛才明明給過你一份遺囑,你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
揉著眉心想了又想,過了好一會兒,權慕天彷彿想起了什麼,“原來你說的是那幾張廢紙!”
什麼叫廢紙!?
“那明明是夫人的遺囑,末尾有夫人的親筆簽名,你居然說那是廢紙!?權慕天,你究竟想幹什麼?”
凌霄不淡定了,他怎麼也想不到夜氏集團的總裁會是個信口開河的無賴!
纖長的手指捏著幾張列印好的檔案,甩手扔在凌霄面前,“你手上的遺囑是假的,不是廢紙又是什麼?”
抓狂到不行,他恨不能立刻動手,把這些礙事的人統統扔進博登湖餵魚。
“這、不、可、能!”
喊什麼喊!?
誰準你在少爺面前大呼小叫的,真是沒教養!
惡狠狠的盯著他,林聰萬分嫌棄的說道,“可不可能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還以為司徒家族的人素質有多高,原來不過是一群亂咬人的瘋狗!”
“你說誰是狗?”
猛地抬起頭,凌霄一個箭步竄到人牆面前,伸手去抓他的衣領,卻被林聰靈巧的閃開。
“有種的滾出來把話給我說清楚!”
勾起嘴角,林聰故意撣了撣他碰過的地方,不冷不熱的說道,“對不起,我的時間很貴,你消耗不起。”
“你!”
散落在地上紙張被黑衣人撿起來,雙手遞到凌霄手邊。剜了林聰一眼,他垂下眼眸,專心看檔案。
遺囑的內容並不難懂,最後一頁的落款也是蔣斯喻的筆跡。
但是,遺囑簽署的日期是在三年前。
從那個時候起,司徒博就蔣斯喻被剝奪了繼承權,甚至連作為結婚禮物的集團股權都被留給了別人。
據他所知,夫人和老爺的感情非常好。這麼多年來,他們相敬如賓,從來沒有吵過架。
可是,為什麼在夫人這份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