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
不可能啊!
一個月前,權慕天才抵達蘇黎世。他在這兒人生地不熟,怎麼可能認識蘇黎世警察局的副警司?
一定是我想太多了!
對比過兩份遺囑的內容,盧卡斯把其中一份遺囑在凌霄面前亮了亮,一臉嚴肅的問道,“凌先生,這份遺囑是你帶來醫院的那一份嗎?”
“是的!”點頭如搗蒜,他繼續補充道,“我這份是真的,他那份是偽造的。警官先生,你不能放過他!”
“我們會依法辦事的。”
揮了揮手,兩名穿著防彈衣的警察押著凌霄向電梯間走去。
他徹底蒙圈了,掙扎著想要在說些什麼,卻被荷槍實彈的警察架起來,直接塞進了電梯。
“警官先生,我是被冤枉的,那個人才是罪犯……”話沒說完,凌霄的整張臉被迫貼在牆上,他支支吾吾的想開口,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我太天真了!
那個副警司果然認識權慕天!
蒼天大地老天爺,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心裡哭的稀里嘩啦,可面對鐵面無私的警察,他只能乖乖配合,等待律師給他辦理保釋。
直到不相干的人被全部帶走,史密斯才走出醫生辦公室。他出現的時候,盧卡斯正在瞭解案情。
“權先生,等我們這邊處理完,會把案子轉到經濟犯罪調查科。鑑於蔣女士的開戶銀行是瑞士銀行蘇黎世總部,這個案子會由蘇黎世地方法院審理。只要確鑿的證據,您太太就不會遭受財產損失。但是……”
話剛說到一半,他便看到了史密斯。
察覺到堂弟在辦公事,他善解人意的擺擺手,退到了一旁。
“但是,關於遺產的官司時間會很長。在沒有宣判之前,蔣女士的所有資產會被凍結,由法院指定的金融機構進行監管。至於什麼時候會蓋棺定論,這還很難說。”
“你的意思我明白。”
頓了頓,權慕天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問一問。
“如果偽造遺囑的人犯有刑事罪,而且他的罪行與鉅額遺產有直接關聯。在這種情況下,會不會對遺產案件的結果起到直接影響?”
聽上去,這個案子的複查程度已經完全超乎了想象。
越是這樣,盧卡斯越感興趣。
“一旦證據確鑿,法院會給案件重新定性,也就意味著會由經濟案件轉回到刑事案。這樣一來,不僅宣判的速度會加快,而且不容易翻案。可是,這其中有一點至關重要……”
前面的一番話讓權慕天如釋重負。
只要抓住司徒博謀害蔣斯喻和陸雪漫的罪證,就能把他送進監獄。這樣一來,就為她和孩子們免去了後顧之憂。
然而,對方的最後一句話讓心裡剛剛落地的那塊石頭又懸了起來。
“什麼問題?”
“刑事犯罪的地點必須在瑞士境內,案發地點最好在蘇黎世的行政區域內。如果牽扯到國外,調查取證的工作會很麻煩,也不容易被合議庭採納。”
這一點倒與某朝的法規相似。
在案發地點受到制約的情況下,律師團舉證的重點就由蔣斯喻的死轉換為陸雪漫在隧道遭遇的意外。
那麼問題來了。
在隧道里追截陸雪漫的人都死了,去哪兒找認證、物證?
要是給司徒博扣上殺妻的罪名,只要抓住那個大班,就能將他定罪。只不過,那麼做也有很大的風險。
首先,誰也不知道那個大班的下落。
其次,陸雪漫已經讓左言追查大班的行蹤,如果這個女人有問題,只怕司徒博的殺手此刻已然在路上了。
究竟該怎麼辦呢?
在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