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用那麼麻煩。熊貓血在夜家是遺傳的,一旦確認他們的血型,就足以說明他們的身份。”
不屑的哼了一聲,陸雪漫偷眼張望,試圖透過車載電話求救,“有熊貓血的人多了去了,難道都是你們夜家的親戚嗎?”
“據我所知,這些年你一直與司徒信同居,他不是熊貓血就夠了。”
他的意思是除了他和司徒信,自己沒有可能與其他任何男人發生那種關係?他在質疑我的魅力嗎?
這廝敢不敢嫌棄的再明顯一點?
被鄙視的感覺令她不爽到爆,瞪著眼睛質問道,“權慕天,你這麼喜歡調查別人的**,你是不是心裡bt啊?”
“我這個人很專一,只對你感興趣。”
“深井冰!”別過臉望向窗外,陸雪漫慪的要死。
居然在自己的地盤被這廝神不知鬼不覺的劫走,完全不能忍啊有木有?
越想越生氣,她解開安全帶,不住的觀察著地面的路況,準備找個機會跳車。
權慕天貌似專心開車,卻沒有放過她任何一個細微的變化,骨節分明的手指按下車鎖,斷了她逃走的念頭。
使勁拽了拽車門,她鬱結了。
這廝到底是什麼變的?腫麼可能猜到我想跳車呢?
車內陷入一片靜默,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權慕天開啟音樂,舒緩的旋律緩和了沉悶怪異的氣氛。
天色漸漸黑下來,除了起伏的山巒,什麼也看不見。
陸雪漫徹底失去了方向感,不免有些心慌,“喂,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兒?”
“去了你就知道了!難道我還能把你給賣了?”
男人戲謔的口吻讓她心裡的小怪獸又開始作怪。橫了權慕天一眼,她嘟囔道,“我那麼值錢,誰能買得起?”
以陸雪漫現在的身價,還真沒有幾個人能買得起。她已經這麼有錢了,自然不會淪落到那種地步。
只不過,男人很想逗逗她,一本正經的說道,“如果你打算賣,一定要先考慮我。即使傾家蕩產,我也會把你買回去。”
你盼我點兒好能死嗎?
她一陣心塞,氣哼哼的說道,“真要是有那麼一天,我把自己賣給誰也不會便宜你!”
“真到了那一步,只怕由不得你了!”
他故意跟我過不去是不是?
陸雪漫一陣抓狂,一門心思跟車門過不去,厲聲命令道,“停車,我要下車!權慕天,你給停車!”
“馬上就到了,別鬧!”
說得好像我在無理取鬧似的!
“誰跟你鬧了?”
“這裡只有你我兩個人,反正鬧脾氣的不是我。”
權慕天不冷不熱的一句話讓她瞬間炸毛,不管不顧的去搶方向盤,“我要下車!快停車,停車!”
“向前兩公里有一處斷崖,如果你想跟我一起殉情,我絕對不介意。”
爽快的鬆開方向盤,他抱著肩膀,好整以暇的側眸望來,全然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
對上他冷魅惑的目光,陸雪漫的心好像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抿著唇瓣,她不耐煩的推開那張俊臉,默默坐了回去。
“我可不想跟你死在一起!”
她的話讓男人一陣挫敗,自尊心嚴重受挫的某人譏誚道,“在兩個孩子沒有承認我這個爸爸之前,我是絕對不會讓你死的。”
難怪他纏著我不放,原來是為了兩個孩子!
我居然對這種狼心狗肺、禽獸不如的東西抱有幻想,真心沒救了!
心底湧起一陣酸楚,她靜靜的望向窗外,沒有再說一句話。
反正孩子們遲早要知道親生父親是誰,說就說,誰怕!
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