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道,“小天假期要上興趣班,西西和小軒也要學小提琴和拉丁語。”
權慕天秒懂了她的意思,她無非想說孩子們假期很忙,沒有時間跟他瞎混。
可是,準岳母已經發話了,就這麼放棄,豈不是太可惜了嗎?
“西西和小軒才幾歲?你讓他們一下子學這麼多東西,就不怕他們吃不消嗎?”
“你也是從三歲開始上興趣班的好嗎?”
少在這裡裝好人!
別以為有我媽撐腰,你就可以對兩個孩子的教育問題指手畫腳!
“離婚協議上寫的清清楚楚,你沒有孩子的監護權,從他們出生那天起就與你沒有半毛錢關係,懂嗎?”
“……”
他頓時默了。
陸雪漫說的沒錯,作為權振霆指定的繼承人,他從三歲開始就按照課程表嚴格作息。每天的科目不一樣,卻無一例外排的滿滿當當。
那時候,他最快樂的時光是每週的兩次去體育館。
只有在那裡,他才有機會放鬆一下。算上他雖然只有五個人,但是對他們幾個來說已經很難得了。
後來,家裡人耐不住他們幾個聯合絕食抗議,才讓他們一起上課。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五大家族的繼承人成了鐵哥們。
由於童年的回憶太不美麗,他不允許讓自己的孩子重蹈覆轍。
深邃的眸中湧入濃重的墨色,權慕天低沉的語調中透著慵懶和疲憊,“如果你希望他們統統變成另外一個我,那我也無話可說。”
看著他瀟灑的身影被衛浴的推拉門遮住,陸雪漫呆掉了。
這廝腦袋報廢了嗎?
我好像沒說錯什麼吧?他怎麼突然變臉了,好詭異啊有木有?
戳了戳女兒的額頭,蔣斯喻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你呀,真是沒心沒肺!他好歹是孩子的父親,對教育問題發表意見有錯嗎?”
我才是你的親閨女,他只是個過了氣的女婿,你怎麼這麼偏心?
“我說的是事實,離婚協議上就是那麼寫的。”
“可據我所知,你已經讓律師對協議的條款進行修正了。”
那又怎麼樣?
孩子是我的,從小到大他沒盡過一天當爸爸的義務。現在兩個孩子長大了、懂事了,他卻出現了。
天地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賭氣似的捶打抱枕,陸雪漫低聲嘟囔,“協議沒公正之前,就沒有法律效力。”
“如果你想跟他復婚,就別總耍小孩子脾氣。如果你還放不下那件事,就別再給他希望,你夜伯伯還眼巴巴的等著抱孫子呢!”
“我知道了。”
“我走了,你早點兒睡。”撫過女兒的臉頰,蔣斯喻若有所思的望了浴室一眼,搖搖頭起身離去。
她把抗病毒的針劑放上床頭櫃,靠著床頭看郵件。
親媽最後的那番話不斷在耳畔迴盪,一份檔案看了一遍又一遍,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是啊,不能再這麼下去了。
他還年輕,不能耽誤人家再婚,還是找個機會跟他說清楚,免得他賴著不走,誤人誤己。
打定了主意,她給史密斯發了一封郵件。
過了好一會兒,權慕天才走出浴室,睡衣的前三粒紐扣微微敞開,精壯的線條隱約可見。溼漉漉的頭還在滴水,水珠順著鬢角慢慢下滑,勾勒出他精緻的側臉、脖頸,沿著鎖骨向下延伸。
咳咳……
這廝果然是個妖孽!
話說,他把自己搞得這麼性感,是不是有意色…誘?
額滴神啊,誰來救救我純潔的心靈啊?
心裡的小鹿躁動不安,狂跳不止,陸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