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不能的男人也會為了一句話耿耿於懷,自顧自的生悶氣。
從前,他們也鬥嘴,每次都以男人的完勝收尾。而今他吃了虧,卻把自己搞成了鴕鳥。
陸雪漫不得不承認,這樣他雖然可惡,但是更加可愛。
那種感覺如同希臘神殿裡的雕塑染了人氣,在一夜之間從高高在上的神,變成了最普通的人。
他的這種變化固然好,可她並不打算與這個男人糾纏下去了。
關掉床頭燈,她背對著男人躺下,一抹嘆息溢位唇角。
轉天清晨,陸雪漫在溼漉漉的觸感中睜開了眼睛。
顧雅熙胖乎乎的小手託著小腦袋,臉頰沾了斑斑點點的麵粉,奶聲奶氣的說道,“媽媽,快點兒起來,嚐嚐我做的早飯。”
她這個小吃貨做的飯能吃嗎?
“你做了什麼?”
“我捏了小兔子……”趴在媽媽身邊,她對了會兒手指,壓低了聲音說道,“其實,是爸爸幫我捏的,待會兒你能不能不要拆穿我?”
看著女兒賊溜溜的樣子,她故作為難的問道,“不拆穿你有什麼好處?”
“我告訴你一個弟弟和爸爸的秘密!”
“我怎麼知道你的秘密是還不是真的?如果我答應了你,你卻反悔了,我豈不是虧大了?”
黑葡萄似的眼睛忽閃忽閃,顧雅熙跳下床,拉著她的手向衛浴走去。
“去衛生間做什麼?你弟弟和爸爸的秘密怎麼可能在這兒?”她被女兒拽著,小跑著走到浴室與隔壁屋子相連的暗門。
小丫頭從口袋裡摸出一把金色的鑰匙,踮起腳尖,塞進了鑰匙孔。
眼睜睜看著女兒轉動把手,推開牆上的那道裝飾門,隔壁房間的浴室赫然出現在眼前。
陸雪漫震驚了。
她興致勃勃的向媽媽展示戰利品,黑曜石般的眸子閃閃發亮,“媽媽,兩個房間是相通的。”
“西西,你是怎麼知道這裡有道暗門的?”
“昨晚我睡不著,想跟媽媽一起睡。我抱著枕頭走到門口,看見爸爸從隔壁房間出來,用鑰匙鎖住了你的臥室。然後,爸爸進了自己的屋子,我在轉角等了好久,他都沒有出來。”
把房門鎖住的不是我媽,而是權慕天?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又是誰把暗門的事情告訴他的?
“後來呢?”
嘟著嘴,她一板一眼的繼續道,“我覺得好奇怪,跑去問弟弟。一開始,他還不肯告訴我。我嚇唬他,如果他不告訴我,我就把這件事告訴媽媽,他才坦白的。”
拉著女兒走進衣帽間,陸雪漫發現那些不見的被褥整整齊齊的擺在櫃子裡。
不僅如此,別墅的全套備用鑰匙堂而皇之的與古龍水擺在一起。
原來,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設計的!
權慕天,你是不是覺的這麼玩特別有意思?
拿起整排的備用鑰匙,她把心頭的怒火壓下去,緩緩問道,“西西,你的鑰匙是不是從哪兒拿的?”
“不是。是弟弟給我的。”
顧明軒!?
他一個小屁孩兒怎麼會搞到這個?
“你告訴媽媽,小軒為什麼會有這把鑰匙?”
“弟弟說,他用這把鑰匙跟爸爸簽訂了不平等條約。遊樂場是第一站,接下來爸爸會帶我們去春遊、坐船釣魚,還會去森林公園看獅子、大象和熊貓。”
“這都是弟弟告訴你的?”
“嗯!”
顧雅熙十分認真的點點頭,晃著媽媽的胳膊,嬌滴滴的開始撒嬌。
“媽媽,弟弟說要是你知道了,會非常非常的生氣。可是我們真的很想跟爸爸出去玩,你能不能跟我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