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學會抽菸:“以後還是少抽菸吧!”
權睿聽到這麼一句,一怔,點點頭:“好,以後儘量不抽!最近有些煩躁,所以忍不住!”
今天傾言睡著只穿了一件白色睡衣,很薄,是綢緞,胸口露出一些肌膚,在昏黃的燈光下,權睿目光灼熱落在白色的肌膚上,喉嚨乾渴,呼吸也隨之急促起來,傾言一對上這種眸光,立馬想到這代表什麼意思,身體僵硬下來,即使親密這麼多次,有時候她還是忍不住有些緊張,大手握著傾言的肩膀,語氣低沉帶著沉沉的低啞:“傾言,我是不是很久沒有碰你了!”
就幾天,哪裡有很久,可這句話她不能明著說,說了,說不定他臉色越沉,等下折騰的越發沒有節制。隨意嗯了一聲。
權睿猛力把傾言從被子下抱在懷裡,隨手把她手上的書扔在一旁,低頭覆蓋下去,炙熱的吻鋪天蓋地迎面撲來,傾言只覺得自己都喘不過氣。她要推開人,權睿已經翻身把人壓在身上,這次他是大半的身體壓在她身上,他本身高大,還真壓的傾言喘不過氣,嘴又被堵著,她都有一種錯覺,是不是她這時候會窒息而死。幸好之後他放開了她。
“傾言,永遠不要離開我!”他語氣專制,透著濃濃的佔有慾。雙眼炙熱盯著傾言看,等她的回答。
傾言看他期待連帶著眼睛亮晶晶,整個人顯得有些可愛,她心軟了,順他的意:“好,永遠不離開!”她早就離不開他了。他們兩個人誰也無法離開誰。
聽到這句話,薄唇勾起淺淺的弧度,淺笑起來,笑容如同曇花一現,卻非常的好看,簡直讓她驚豔。傾言睜大眼睛,用手揉了揉他的臉:“睿睿,再笑一個!”
權睿立馬本能繃著臉,薄唇僵硬拉扯,顯得笑容怎麼看怎麼詭異,傾言眼角一抽:“好吧,就這樣吧!別笑了!”
權睿握著她一隻手,挑了挑眉頭:“敢嫌棄我?”
傾言搖頭哈哈大笑:“怎麼可能?我嫌棄誰也不會嫌棄你啊!只是你剛才笑的太好笑了。”
“好笑?”語氣裡怎麼聽怎麼透著危險,傾言翻身要躲開,可大半個身子被壓,怎麼跑不了。邊爬邊搖頭:“沒有,沒有!說笑,說笑,哈哈!”
這幾天的氣氛都是非常壓抑的,難得看到睿睿高興,她也高興配合,權睿本就忍的痛苦,傾言這時候到是忘記了,她越是動,越惹火,她一動,頓時把他渾身的火都勾起來了,權睿終於忍不住。握著白皙的腿,稍稍用力,把人拖到床邊。翻身壓下,低頭重新堵住她的唇。
他眼睛不眨緊緊盯著身下的傾言,酡紅的臉頰,眼眸迷離,她五官非常漂亮,眉宇間帶著極致魅惑的風情,看他的手上的青筋崩緊,差一點就失了理智失控起來。指腹摩挲她的臉頰,突然想到今天權拓嬈的話,眼底深處湧出殺意,一閃而過,他認真對上傾言的眼睛,目光專注又虔誠,語氣是平淡日子中的語氣:“傾言,除了我,你不許喜歡其他任何男人。”
傾言點頭,她心裡除了他,還有誰?她眼珠子一轉:“要是你對我好,我就只喜歡你!”
“好,我對你好,只對你好!”眼底帶著淡淡的幸福,若不是傾言在他旁邊,他恐怕忍不住用自己的方式和手段解決問題,權拓嬈那幾個逃不了死這一條路。
臥室裡,沒過多久就傳來一陣針喘息和呻吟,在寂靜的夜色裡越發清晰,月光打在牆上,牆上折射出兩人相互相疊的身影。沒有絲毫縫隙。
第二天傾言早上根本沒法起來,一覺睡到中午十二點,都還是睿睿抱著她去浴室刷牙洗臉的。她迷迷濛濛,昨晚她就差點折騰死在床上,他們也就幾天沒有做,她怎麼覺得他倒像是憋了幾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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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劇!落落最近搞死了,每次說二更第二天就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