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魯將藥草搗碎,然後拆開公孫綠萼的布條,替她敷好,又重新綁好布條。
隨後阿魯將火堆點燃,生怕洞內溼寒令公孫綠萼受寒。
阿魯又貼心的脫下自己的外袍,蓋在公孫綠萼身上。雖沒有棉被抗寒,但好歹也能抵禦些許寒冷,況且他這外袍也是上好的絲質與棉質材質製成,厚度也夠禦寒。想他堂堂畏兀兒王子的衣物能差到哪裡去?
火光照到公孫綠萼略失血色的容顏上,令她失了血色的臉龐漸漸有了熱度,小臉也變得紅潤。
阿魯看著靜靜躺著的公孫綠萼,就如一朵幽靜盛放的天山雪蓮般,正等著他採摘。
阿魯情不自禁俯身低頭,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柔聲說道:“綠萼,你為何會有這麼大的魔力?我第一眼見你,便被你吸引了,難道這就是人們所說的命中註定嗎?”
阿魯輕柔的撫摸著她皎好的容顏,“可是你卻半點沒把我放在心上,為何?那姓楊的有這麼好嗎?他到底好在哪?”
阿魯嘆氣,“唉,真不知該拿你怎麼辦。你這烈性子,強行將你留在我身邊,你定是不肯,可我卻又不想失去你!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
公孫綠萼幽幽轉醒,微卷的睫毛抖動著,阿魯見狀,連忙將其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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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萼,你醒了嗎?”
公孫綠萼無力的靠在阿魯胸前,睜開眼定了定神,回憶起了之前所發生的一切,想起自己是被阿魯強行擄來的,便氣憤的將他推開。
“你這個登徒子,快放了我,我要回絕情谷!樊伯若是看到我失蹤了,肯定會四處尋找的,到時候,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阿魯聽她所言,似是話語之中對自己有著擔憂之情,便開心地抓著她的手道:“綠萼,你是在擔心我嗎?”
公孫綠萼蹙眉,收回手,“你別誤會了,我只是不想看到有人受傷而已,我對誰都是一視同仁的!”
阿魯失望的放開她的手,“是嗎?對誰都一樣好嗎?可是,你對姓楊的卻是大大的不同。”
公孫綠萼不想和他爭執這個沒有意義的話題,她現在也不太想聽到他總說“姓楊的”這幾個字,聽著就心煩。
“我不想和你爭辯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你快放了我,我要回去!”
“我不會放你回去的,你毀約在先,我可不會這麼輕易原諒你。”
“你到底想做什麼?”
阿魯故意戲耍她道:“哼,我要帶你回去,將你交給我族的幾位長老處置,你們公孫家欠我們家的債也得清算清算了。”
公孫綠萼果真被他的話嚇得有些後怕。
“你難道還想讓他們對我用刑不成?”
阿魯忍著笑,假裝正經的說道:“是啊,你家先祖害得我家先祖抑鬱而終,害她終生未嫁,這罪可大著呢!他還偷了我家的情花回中原,你還將情花私自燒燬,還想趁我不在的時候毀了僅存的情花苗。哎呀,你們家做的事全是損害我家族利益的事,我抓你回去受審,可真是天經地義的事啊!”
看到公孫綠萼嚇得臉色大變,阿魯倒是覺得舒心多了,總算報了她之前對他說那些絕情話的仇了!
“我寧死也不受你們屈辱!”
阿魯看她那寧死不屈的模樣,覺得還挺可愛的,真和那生長在天山上頑強不屈的雪蓮花一般無二,這也是她吸引他的地方。
“呵呵呵呵,逗你玩的!我哪裡捨得對你動刑?我對你的心意,你當真不明白嗎?”
公孫綠萼不願思考他所說的事,她還是對他持懷疑態度。
她決然的說道:“我不明白你說什麼,我只知道情花乃害人之物,你要帶情花回去必是要謀害別人。雖然我不知道你要對付誰,但只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