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的多得多——可以說,如果沒有無數次的試錯,這個世界上絕對不存在可以一次就辦到的人!
然而眼前這個傢伙就做到了。
甚至於他還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讓自己都沒能察覺得到就做到了!
這代表著什麼?
這代表著他要麼對自己的能力無比熟悉,要麼……就是實力已經完全凌駕在自己之上!
魔女想跑了,真的想跑了。
天性謹慎的她在經過白令一系列的表現之後,越發對他感到忌憚起來。
眼前這個男的是怪物嗎?不,絕對是怪物吧?
跟對方同樣是“怪物”的魔女在心裡由衷地想著。
然而很快,她發現白令再次行動起來了。
一腳踩在石灰上,白令偏頭看了一眼魔女:“我在想,是不是對你太過寬容、友善了,讓你認為我是一個很軟弱的人,以至於能夠在我的眼底下搞小動作。”
“僅僅是越界還不夠,你現在還打算動手了?”白令搖搖頭。
什麼鬼?
被反客為主的白令突然嚇了一跳,魔女下意識地又往後退了半步。
然後她就看到白令的手指微微一捻,比劃出了一個她無比熟悉、但是卻又異常陌生的動作。
這個手勢是?!
魔女猛地瞪大雙眼!
熟悉是因為這個動作她曾經親眼見到過,甚至於自己還被做出這個動作的傢伙給狠狠暴打了一頓。
陌生則是因為……
能夠知道這個動作的人,已經有大概一百多年沒有在出現了!
死掉的屍體突然開始攻擊我,某個老東西藉助屍體行動……
某些東西在魔女的心中逐漸開始串聯起來?
下一秒,彷彿是想到了什麼的模樣,魔女驚駭地脫口而出:“該死!你是!”
她再也維持不住自己的儀態,臉上的表情也繃不住了,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樣。
這還是第一次,魔女表現出近乎於“畏懼”的情緒波動。
在這種情緒的威懾下,她幾乎是第一時間動身而行,整個人瞬間隱入黑夜之中。
只留下白令一個人站在原地。
“現在知道跑了?”他輕聲說道。
“晚了。”
看著窗外,白令的聲音毫無起伏:“作為越界和不軌的代價,你就給我留在這裡吧。”
聽著白令的話,陰影中的魔女牙齒緊緊咬在一起,眼鏡幾乎瞪的要凸出來。
這種方式。這種手段,果然,是那個傢伙!
他,還沒死。或者說,現在還沒死!
下一秒,彷彿是為了呼應白令的話語。
從遙遠的天穹之處,雷聲滾滾而來!
震天的雷響宛如戰場上奔流的駿馬,踩踏著震碎人心的轟鳴,照亮了大半個夜空,白如銀月的閃電劃破夜幕、狂亂疾舞!
沒錯!這絕對是!
魔女肝膽俱裂,曾經塵封許久的回憶再次湧上心頭,鮮血的報償讓她表情扭曲到一起、再也不復之前的雍容華貴。
跑!
這一次,魔女比任何時候都堅定了要跑的決心!
這個老東西絕對……絕對是……
聽著震雷一聲又一聲,魔女再也顧不得其他,整個人化作一團漆黑的陰影飛速逃離了現場!
只剩下連綿不斷的雷聲作響。
整個廢棄醫院內一片寂靜。
白令站在原地,手上捏著從日記本上死記硬背仿出來的手勢。
“走了吧?”他心裡想著,“應該走了吧?”
想到魔女可能走了,白令就不由自主得放鬆下來。同時身體感覺到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