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傲然氣質的花蕊,黑衫客繼續淡淡地說道,「無知者總會跟隨著傳聞起舞,而某些人也總會在別人的稱誦中飄飄然,忘了自己究竟有幾兩重。」
「你……」聽見她向來自傲的醫術竟被人如此質疑,花蕊氣得唇角都在顫抖了。
「就如同人人都稱讚的西京十三絕——」
未等黑衫客的話講完,啪的一聲,花蕊再忍不住地甩了他一巴掌。
什麼跟什麼?!
他可以侮辱她,但她絕不許任何人侮辱她的姊妹們!
對她們這十三個姊妹來說,什麼名號、什麼褒揚她們全不在乎,她們在乎的只是有沒有做好自己的工作、有沒有盡力過好自己的生活、有沒有確實做到無愧於心!
這個男人什麼都不知道,竟然就敢說出這種話,他竟然敢……
「有點意思。」
望著花蕊氣鼓鼓地瞪著他,睫毛還因怒意不住地輕揚,黑衫客的嘴角突然揚起一個奇異的弧度,雙手也不再使力,改為輕覆在她渾圓誘人的雙乳上,溫柔地撫弄了起來。
黑衫客的反應讓花蕊納悶不已,她以為他會發怒、會反擊,甚至會撂下收回花瓣或不再給她花瓣之類的狠話,但他都沒有。
他只是動作變溫柔了、眼神變柔和了,更奇怪的是,當黑衫客放輕了手勁之後,她的呼吸卻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
也許是從未被男人如此對待過,也許是終歸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因此在黑衫客刻意的撫弄下,花蕊反而開始想抗拒、開始會羞澀,而她的身子也在不知不覺中產生最原始的生理反應。
也許是她亦發現了自己的青澀,因此當黑衫客開始溫柔又放肆地撫弄著她的身子時,花蕊的臉龐無助地灼熱起來,還感覺到一陣詭異的悸動由下腹緩緩升起……
「你……不要……」當黑衫客的手輕輕拈住乳峰上的紅櫻桃,不斷地來回搓弄那最敏感的尖端之時,花蕊終於忍不住地輕叫起來,「唔……」
「告訴我,」聽著那突然響起、如泣如訴、又嬌又柔又甜膩的低喃聲,黑衫客的眸子一下子變得深邃。「你能否同一時間治療多人?」
「我……可以……」握緊雙拳,花蕊緊咬住牙關,盡全力抗拒著那股對她而言完全陌生的怪異感受。「唔……」
「告訴我,你能否在最艱難的環境下仍維持你的醫道?」低下頭,黑衫客口一張,伸出舌尖輕輕抵在她緊繃又敏感的乳尖上,來回舔弄。
「我……」花蕊渾身像被電擊似地劇烈顫抖起來,幾乎要尖叫出聲。「可……以……」
老天,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的雙乳為何變得那樣脹、那樣痛?
她的乳尖為何變得那樣酥、那樣麻?
她的身子,又為何變得那樣虛軟、那樣無力……
「告訴我,你可否不將對我的怒氣與恨意發洩在那些需要治療的人們身上?」望著花蕊那染滿紅雲的前胸,男子的雙手輕撫上她幾乎不盈一握的纖腰,在她的腰背之際來回地梭遊,嘴唇更深入地一含,將她的右半邊乳尖整個含入口內,用力地吸吮起來。
「呃……」黑衫客邪肆的舉動令花蕊的雙眼整個迷濛了,她只覺得全身的力氣似乎在那一瞬間全然被他吸走……
「告訴我。」望著花蕊的眼眸徹底地渙散,黑衫客邊說邊用牙齒輕輕啃弄著她那早已被他佔有的乳尖。
「我……為何……要答應……你……」雖然早已受不住這種對待而不住地嬌喘著,但花蕊卻依然倔強地說著,「如果……受傷的……是你……我非……把你……大卸八塊……不可……」
「你還真不像傳聞中說的那樣。」聽著花蕊雖倔傲卻毫無心機的言語,黑衫客喃喃說著,手掌輕輕地往下愛撫她挺俏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