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一聽就樂了起來,稍微的用腦子一想就知道於慶不可能短時間內實現那麼多的盈利,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市場的攤位上做了手腳,估計那些買來賣去炒高價的都是他的人,藉著這機會都不忘撈一筆,這老小子也是真下得去手。
想到這許平不由讚許的笑了笑,點了點頭問:“那劉東那邊呢。”
張慶和似乎是安慰的一笑,馬上恭敬的說:“劉東那邊也把自己的旗號給開啟了,現在的商隊他已經不用跟著跑來跑去的忙活,只需坐在家裡等著其他的人上門來,再協調好關係和貨品價格就行了。前幾天上交了三十萬兩後昨天又送來了二十萬兩,現在他的商隊也是幹得如火如荼。”
“你說個總數吧,商部現在一共多少錢?”許平見自己的主意打對了,這倆傢伙還真是賺錢的機器。銀子像流水一樣的進來,頓時樂的像朵花一樣的笑了起來。有了他們倆的因子,老爹那七十萬兩也就不算太多了。
“總共稅收是二百一十六萬兩,會費和捐銀達到了一百七十萬兩。不過扣除了給天工部的運營費用三十萬兩跟兵工廠的組建資金五十萬兩,還有京城門口救濟災民用來買糧食和藥物的十九萬兩以後實際節餘只有二百八十七萬兩,這是這個月的賬本。”
張慶和拿出賬本唸完以後雙手遞給了許平,對於這筆收入還是滿意,但多少對於商部一直出錢養著天工部的事還是有些耿耿於懷,但又不敢問。
“恩,還可以!放那吧。”許平懶得去翻,示意他放到桌子上就行了。
張慶和放下後,臉色猶豫了好一會,這才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許平,見他心情大好這才彎下腰試探著說:“主子,我總有件事想不明白,這救濟災民是好事花點錢無所謂。現在咱們商部在民間的聲名也好了很多,但為什麼要花那麼多的銀兩養著天工部的那些工匠呢?”
“這個你不用管,只要好好的管好商部就行了。這些收入離我的預計還差了不少。”許平揮了揮手說道,雖然心裡很樂,但話裡還是有一點不滿意。
“奴才明白了。”張慶和趕緊低頭應道,也知趣的褪了下去。
許平環視了一圈,這幫傢伙都一臉正經的坐在椅子上等著問話。就連張啟華都是一臉的嚴肅,大有什麼文人氣正的意思,禁不住笑罵道:“你們兩個傢伙不是最喜歡談論風月嗎?怎麼現在都裝上正經人了,剛上榜連榜單沒領就跑去青樓找姑娘去,夠能耐的。”
“愛好,這是個人愛好!”張啟華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雖然嬉笑著但語氣多少有一點的緊張。
歐陽泰尷尬的笑了笑,不過看許平臉上並沒有生氣的樣子,也就鬆了一口氣。
許平也不想嚇唬他們,想了想後一臉勾引的說:“行了,你們倆是哪一路的貨色我還不知道嗎?有個美差你們幹不幹。”
許平說話的時候張慶和的耳朵已經忍不住立了起來,其他的十榜進士都一一的安排了職務紛紛走馬上任,個個春風得意,唯獨自己兒子和歐陽泰沒有任何的安排就給丟在了一邊,心裡一直就對這事特別的著急。但也不敢開口問。眼下一聽許平提起自然是心裡十分的關心。
歐陽泰立刻兩眼放光的問:“什麼美差?!”
許平點了點頭,微笑著說:“當然是美差了,而且我想來想去這樣的事比較適合你們幹。”
“噢,適合我們乾的?”張啟華和歐陽泰疑惑的互看了一眼,吃喝嫖賭每一樣都是精通,還真不知道有什麼正經活適合自己乾的。
“恩,明天朝廷就會發新的旨意,因為現在的歡場很多都是逼良為娼,賭場強買強賣,有的甚至草菅人命。所以要對青樓和賭場進行一次大規模的清理和懲處。到時候把惡行類類的都辦了,好的會留下來但必須統一服從朝廷的管制,當然了也要上交一部分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