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出力的時候了。”一旁的二十一師團長佐藤千尋在一旁撇了撇嘴,不假思索的說。
早在民國十五年,日本當局就下令組建了一個專門由臺灣人組成的約為六千人的旅團,這個旅團的軍事主官和教官都是由現役的日本土官和軍官擔任,原本日本當局只是想組建一支維護治安的隊伍,沒曾想這支旅團訓練出來後呈現出來的戰鬥力竟然讓日本當局大吃一驚。他們的戰鬥素養並不比一般的日軍師團差,在柳條湖事變和鎮壓東北反抗軍的戰鬥中表現非常的搶眼,其心狠手辣之程度連普通的日本軍隊都為,之汗顏,大喜之下的日本當局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又接連組建了兩個臺籍混成旅團。但是無論這些臺籍士兵的表現如何搶眼,在這些日本主子的眼裡他們始終是三等公民的角色,現在長谷川清一說起需要炮灰來堵搶眼,眾人也就在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他們。
“嗯,佐藤君說得很對,那些臺籍士兵深受皇恩,現在是時候讓他們付出一些代價了,而且讓支那人打支那人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雖然日本人在臺灣的學校一直宣揚著臺灣已經是日本的領土,臺灣人自然也是日本人的理論,但是連日本人自己也沒有把臺灣人當成同胞,因此長谷川清一看佐藤千尋這麼的善解人意,哪裡還不順水推舟一番。
“但是他們畢竟是三個戰鬥力很強的旅團啊,我們就麼把他們推上海灘是不是太可惜了?他們可是三個旅團足足有兩萬多人啊!”
田中信義倒不是心疼那些臺籍士兵,而是擔心臺籍士兵傷亡太大而導致守衛島內各個城市的兵力不足。
“田中君說得也有道理。”長谷川清整理了一下思緒後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把兩個旅團佈置在海灘上吧,太少的話兵力就不夠了。”
“這樣也可以。”田中信義和佐藤千尋也同意了這個安排,但是佐藤千尋眼珠子一轉又建議道:“閣下,既然支那人快要打來了,為了防止臺灣人向支那兵通風報信,我們是否應該把沿海一帶的漁民都清理一遍呢?”
看著佐藤千尋臉上露出的猙獰之色,站在後面的幾名參謀心裡不禁一凜,他們知道這個佐藤幹尋打算開啟殺戒了,但是剛等佐藤千尋把話一說出口,旁邊就傳來了長谷川清和田中信義異口同聲的喝止。
“千萬不可!”
“佐藤君,你可千萬不要做傻事啊。“田中信義急忙上前阻止道:“現在可不是…年前了,這種屠殺平民的事情佐藤君你可萬萬不能再做了。”
佐藤千尋一愣,隨即獰笑道:”為什麼,支那人的炮彈都快要落到我們頭上了,難道田中君你還要庇護那些卑賤的支那人嗎?你還是不是帝國的勇士?”
“八嘎!”一旁的田中信義一聽佐藤千尋竟然說出了這麼昏頭的話不禁大怒:“混蛋…佐藤君你這是什麼話,我看你才是昏了頭,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你竟然還想著屠殺平民洩憤的事,你就沒想過此舉會為帝國帶來多大的危害嗎?”
長谷川清在一旁也皺起了眉頭,這個佐藤千尋性格真是一個莽夫,現在還想做這種混賬事,他皺著眉.頭說:“佐藤師團長,田中君說得很對,你回到部隊後千萬要約束部隊,不能做出這種有損帝國顏面的事情來。你知不知道直到現在支那人為什麼還沒有派出飛機來轟炸臺灣嗎?那就是因為我們雙方都有一種默契,不對平民下手。要是我們屠殺平民的事情被支那人得知,支那人勢必會大舉報復,你難道忘了幾年前的東京大轟炸了嗎?”
長谷川清的聲音並不大,但是卻猶如給了佐藤千尋當頭一棒,幾年前察哈爾軍隊對東京的轟炸使得這座曾經繁華的城市至今還沒有緩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