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奏,四天的時間足夠我們把所有的攻臺部隊和大部分物資運到對面去,只要我們建立了一個鞏固的灘頭陣地和野戰機場,那時候哪怕就是天王老子也別想阻止我們收復臺灣了!”蔣百里信心滿滿的說。
“空降部隊呢?他們也準備好了嗎?”蘇童還是有些不放心,像個噦嗦的老媽子一樣問道。
蔣百里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建明你就放心吧,張靈甫已經向我保證過了,他手下的兩個空降師一定會準時空降到預定地點,絕不會給我們華夏國防軍丟臉的。”
“我這不是擔心嘛。”蘇大長官燦燦的笑了一聲,“要不要再打電話問問?”
“你啊,我看你這是關心則亂,咱們身為最高一級的領導,還是不要過多幹預前線的指揮為好。你以前不也說過身為上級機構不能過多幹涉前線指揮官的決斷嗎?”
聽了蔣百里的話後,蘇童只得無奈的做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周鳴升赤著雙腳行走在海灘上,在他的背上是一個用竹子編的小籮筐,每天傍晚他放學回家後把書包一放就來到海灘上撿蛤蜊。周鳴升的家境和許多海邊的漁民一樣都很困難,原本他們一家世世代代都是漁民,但是日本人近些年來已經明令禁止不許臺灣的漁民出海打魚,無數的漁民只好放下了漁網拿起了鋤頭。
但是老話說得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讓漁民們拿起鋤頭來向土地討飯吃確實是很為難他們,許多家庭由於吃不飽飯,在飢餓的威脅下只好偷偷摸摸的出海捕魚,很多人因此而被日本人的巡邏艇用機槍和艦炮擊沉,僅在短短的三年時間裡被日本人擊沉的漁船不下上百條。
走投無路之下,很多象周鳴升這樣的少年只得偷偷摸摸的在傍晚潮汐的時候在海邊摸蛤蜊,用來補貼家裡的餐桌,但即便是這樣日本人還是不答應,日本巡邏隊總是不時用刺刀和槍托來驅趕他們。在後世原本是餐桌美味的蛤蜊在此時卻是一道充滿了血淚史的菜餚。”這些日本狗雜種,你們的日子長不了,等到我們的大軍一到你們全都得吃槍子。”躲在一塊岩石後面的周嗚升偷偷看著一隊揹著三八式步槍從海灘上走過的日本巡邏隊,心裡暗暗的恨聲罵著。雖然他在學校裡說的是日語,學的也是日文,但是在家中父母的告誡下他始終牢記得自己是一名堂堂正正的華夏人,只有北邊那塊大陸才是自己的祖國。
“國仇永不忘,殺敵需渡海,誓到東京飲瓊漿不斬日寇誓不還!”周鳴升嘴裡輕輕念著這首他偷偷從別人嘴裡聽來的詩句,手指甲緊緊的扣進了手心,一股怒火在他心裡洶湧澎湃…位於臺北城中的臺灣總督府是日本治臺時期的最高統治機構,其建築規模也是最大的。
日本侵臺後剛開始時臨時總督府設在清末的布政使司衙門,直到第五任總督佐久間左上任後才才有了興建了永久性廳舍的計劃,當時在城內選定地址原已有陳姓及林姓的宗祠,為了建造總督府佐久間左霸道的勒令兩祠另行他迂。
日本人選擇這個城核心心地帶並且將總督府的府門朝東開,其中有宣揚旭日東昇的意思。
臺灣現任總督長谷川清望著在自己面前直挺挺的站立著的年輕人,滿意的點點頭:“中村太郎准尉,聽說你是東京大學畢業的高材生?”
“哈依,卑職剛從東京大學畢業!”中村太郎看著面前這位五十多歲的老頭心裡一陣忐忑,他也絕沒有想到原本應該作為補充到臺灣警備隊一員的他竟然會被叫到總督府問話。
看著面前年輕人有些緊張的神情,長谷川微微點了點頭:“你一定很奇怪我為什麼會把你叫到這裡來吧?””哈依,卑職確實很奇怪。”中村太郎並沒有隱瞞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