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會立刻去執行。
就在華西列夫斯基決定要突圍的時候,劉業成也正指揮著第一集團軍群對固守伊爾庫茨克的蘇軍二十三集團軍發起了攻擊。自從前天險些被蘇軍打了個措手不及,雖然最後憑藉著一零三師的頑強守住了陣地,但劉業成也頗覺得臉上無光,隨即指揮著大軍在裝甲部隊和飛機的掩護下對伊爾庫茨克展開了猛攻,兩天的時間裡幾乎把伊爾庫茨克炸威了一片廢墟。
傷亡慘重的蘇軍連連敗退,後撤了三十公里,最後依託著伊爾庫茨克的殘巖斷壁才堪堪守住了一半的城區,伊爾庫茨克已經搖搖欲墜…在幾乎被夷為平地的街道上,國防軍和朝鮮、越南僕從軍分成了多支小分隊正沿著街道慢慢接近著蘇軍控制的區域,這是一片蘇軍防禦的重點區域,他們在這個區域裡構築了許多暗堡和掩體,給攻城部隊造成了很大的傷亡。
一名中年士官正帶著十幾名士兵彎著腰慢慢的貼著牆壁向前摸索。
士官小聲的命令:“大年,你要小心觀察敵人的動靜,老毛子現在這裡可是修築了很多暗堡,還有大家都散開點,別他孃的都象害羞的小媳婦一樣擠成一堆。”
“老班長,我好想聽到了有人呼叫的聲音,好象是幾個孩子!”張大年遲疑了一下,低聲報告。
“什麼方向?””就在東南方,離我們一百多米那棟建築裡。”張大年指了指右邊的一棟被炮火炸塌了一半房子。
“走,過去看看!”老班長一揮手,帶著一行人悄悄的向右邊摸了過去。
當十幾名士兵悄悄的來到那棟建築旁時,發現有十多名越南僕從軍計程車兵正押著三名少年從房子裡走出來,他們年紀最小的大約十二三歲,最小的也只有七八歲,在他們旁邊的越南士兵正不斷的對他們進行拳打腳踢。
老班長帶人走過去皺著眉頭問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麼?難道你們不知道先前頒發的命令中明確規定不許隨意虐待戰俘嗎?更何況他們還是一些孩子。”
為首的一名越軍少尉看到國防軍士兵的到來趕緊立正說道:“長官,這些小孩他們也是抵抗份子,我們有兩名±兵為此還受了傷,所以我們才教訓一下這些小兔崽子。”
“這些小孩也參加了抵抗?”國防軍計程車兵們不禁用懷疑的目光仔細打量這些勉強能稱之為少年的孩子。
“是的長官!”這名越軍少尉面帶不忿之色的說道:“當我們來到這裡時,他們和兩名蘇俄士兵就躲在房子向我們計程車兵開槍,當時要不是我運氣好也被他們打死了。”
“是這樣啊。”老班長沉吟了一下說道:
“既然你們已經給了他們教訓就算了吧,他們還是幾個孩子,而且已經投降了就沒有必要再打他們了。”
“是,長官!”看到國防軍的長官發了話,這名越軍少尉也樂得做個順水人情,揮了揮手把幾名正在教訓這些孩子計程車兵招了回來。
當老班長正要帶著手下的弟兄們繼續往前走時,一名年紀最大的少年突然衝著走在最後面的一名士兵吐了口口水,嘴裡不斷大聲的咒罵著。
老班長停住了腳步皺起了眉頭問身旁剛補充進來的新兵,也是班裡唯一懂得俄語的小秀才王舂生道:“春生,這個小孩在說什麼?”
王春生看看這名小孩,再看了看老班長遲疑了一會後說道:“班長,這個小孩說他遲早要殺光我們這些邪惡的帝國主義僱傭兵和這些旁邊的可惡的走狗。”
“嗯!”老班長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走到了這幾名少年的跟前,他看到的是在幾名少年的眼神流露出的仇恨的目光彷彿能把人給射穿,這樣的眼神老班長很熟悉,那是一種只有刻骨銘心的仇恨才能流露出來的神情。
“你們在裡面究竟做了什麼,讓他們這樣仇恨你們?”老班長問旁邊的越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