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這裡至少有四到五千人的屍體,誰幹的!”增援過來的三營長皮埃爾少校開啟了坦克的指揮塔看著眼前的景象喃喃自語著,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皮埃爾少校下了車,頓時覺得腳上的靴子踩到了一個滑膩膩的地面上,他抬腳一看,原本擦得曾亮的馬靴已經粘上了一層厚厚的血跡。
“該死!”皮埃爾少校不顧腳上的血跡大步走向前面正呆立著的法國士兵面前,一把抓住了渥太華少校的衣領大聲喝道:“涯太華,你看看你都幹些什麼!你這個狗孃養的雜種把這裡變成了地獄!”
被卡住了脖子的渥太華終於清醒了過來,不耐煩的甩開了皮埃爾少校的手說道:“你他媽在喊什麼呢,我要是不開槍我們的市政府早就被那些黃皮猴子攻佔了,到時候我們連立足之地都沒有,你還能在這裡衝著我大喊大叫嗎?”
皮埃爾少校很快就把這裡的情況報告給了溫博爾少將,溫博爾少將聽後並沒有向皮爾而少校一樣動怒,只是嘆了口氣命令皮埃爾少校立刻配合渥太華少校清理街道,把那些死掉的越南人抓緊時間給埋了。要知道八月底的天氣還很悶熱,要是不及時處理這些屍體是很容易引發瘟疫的。
溫博爾少將到也是個狠人,反正要是等越南人佔領了這裡他們的下場也好不到哪裡去,還不如先下手為強呢。隨著他的一聲令下,所有的法國士兵都當起了清潔夫,把一具具屍體都丟上了卡車開始清理起了街道。
在奠邊府的一條偏僻街道旁的一棟房子裡,胡志明和幾名越南社工黨人正包頭痛哭,一樁原本在他們看來十拿九穩的事隨著法國士兵的槍聲一響就泡了湯,隨之而來的則是一場殘忍的大屠殺,根據統計在今天的這場屠殺中至少有五千名奠邊府的市民被殺害。
“該死的,這群殺人犯、儈子手,他們都應該下地獄!”後悔得肝腸寸斷的胡志明拍著桌子放聲痛哭,“都是我的錯啊,要是我早點讓群眾撤退,何至於造成這麼大的損失啊!”
旁邊一名越南社工黨員勸慰道:“胡志明同志,你也不要太傷心了,我們誰也沒有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那些喪心病狂的法國統治者竟然會向我們的人民群眾開槍,這是我們事先誰也沒有料到的!”
“對,胡志明同志,現在我們最要緊的就是要抓緊時機報仇。我們人民的血不能白流!”
正當眾人紛紛勸慰胡志明的時候,一名中年人走了進來,“胡志明同志,一位自稱是華夏政府的特使找您!”
“什麼,華夏政府的特使找我,他是怎麼知道我們落腳地點的?”悲痛中的胡志明心裡一驚,趕緊站了起來:“快請他進來。“很快,一名相貌普通年約三十歲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胡志日月趕緊迎了上去:“您好,我是胡志明,您就是華夏政府派來的特使嗎?”
來人微微一笑,操著一口地道的越語說道:“是的胡志明先生,我是華夏政府派來和您聯絡的人員,我叫黃志強。我們對於今天在奠邊府發生的事情表示同情。而且,我們也很樂意幫助幫助你們趕走法國侵略者。”
“是真的嗎?”你們願意幫助我們趕走法國侵略者幫助我們獲得獨立嗎?胡志明挺直了因為激動而有些顫抖的身體有些激動的問道。
“當然,我們自然是願意幫助你們獲得獨立的。”黃志強微笑道:“當然了,我們政府也需要您的一個承諾。”
“什麼承諾?”
“承諾在趕走法國人之後把以前法國人佔領的地方還給我們就可以了。””法國人佔領的地方?”胡志明皺著眉頭默然不語,說實話這些地方因為歷史遺留問題很是有些說不清楚,而且整個越南在唐朝的時候曾經是華夏的領土,到了宋明清時期越南都是華夏的附屬國和藩國,現在華夏政府說要收回以前的領土這實在是一個很模糊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