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大的城市就是算讓他們偉大的拿破皇帝陛下從榮軍院的地下室的墓室裡爬出來親自指揮都做不到,那樣最多隻會讓他再躺下去一次而已於是這位勇敢的將軍終於徹底的放棄了抵抗的念頭,下令士兵們開始執行政府的決議,放下武器向德國人投降。法國人等啊等啊,正當他們無聊的數著螞蟻的時候,德國人終於來了,他們邁著天鵝步扛著毛瑟98K步槍,開著曾經讓法國士兵聞風喪膽的‘豹式’坦克大搖大擺的進了這座不設防城市。
德國人開進這座城市後,只是在最開始的時候引起了一陣雞飛狗跳,但是僅僅過去了三天,巴黎就變得開始平靜起來。他們似乎開始適應了被佔領的生活,這就是巴黎,法國人用令人咋舌的速度適應了這個飛速變化的世界,他們平日裡充滿著高盧雞式的矜持與驕傲,但是一旦當生存環境發生變化時,他們會立即表現出無與倫比的圓滑而市儈,這也許就是他們生存的本領之一吧,畢竟被他們也不是第一次被外族人統治了,但是他們卻萬萬沒有想到,法國除了德國人以外,還有另外一支軍隊也正在向法國開來。
浩瀚的大西洋外開來了一支浩浩蕩蕩的艦隊,這支艦隊正迎著夏日的酷暑正要透過多佛爾海峽向法國進發。在烈烈的大風中,一面面昂揚的旗幟正飄揚在艦隊的詭杆上,這是一支由兩艘航空母艦、一艘戰列艦、兩艘艘航重巡洋艦、四艘輕巡洋艦以及數十艘驅逐艦和八艘R級潛艇組成的龐大的艦艇編隊。
這支編隊的到來源於蘇童的一項親筆命令,為了迎回華夏的文物和立志要搬空聲浮宮的這個偉大理想和計劃,蘇童命令太平洋艦隊傾巢而出,一定要把這些東西全部安全的運回國內。
接到命令的陳紹寬不敢怠慢,他決定親自帶隊前往法國,他發誓要讓那些平日裡眼高於頂的歐洲人看看,華夏再也不是那個任由他們欺負的國家了,華夏也有一支足以震懾敵膽的強大海軍。
多佛爾的海灘上,漢德森中士正呆坐在一塊岩石上,任憑著海浪拍打著他身下的岩石,他的身邊放著一瓶好不容易弄到白蘭地。從敦克爾撤退回來已經有好幾天了,但是漢德森還是經常被那場噩夢從夢中驚醒,呼嘯的飛機、轟鳴的坦克都成了了他夢中的主旋律,他現在只有在白天憑藉著炎炎烈日和酒精才能麻醉自己。
現在,他成了看守海灘一個哨卡的頭,每天的工作就是看著海灘,看看有沒有德國的軍艦到來。
“哦,這真是一份太他媽輕鬆又讓人心驚膽戰的工作了。”漢德森抓起了旁邊的酒瓶子,卻發現已經空了,“哦該死的,難道我連麻醉一下自己也不行嗎!”
“該死的!”漢德森一把抓起了酒瓶站了起來,朝著北方就要把酒瓶扔掉,突然他的神情變得有些呆滯起來,抓著酒瓶的手高高的舉過頭頂。像極了一位抱著炸藥包想要炸掉頭頂的碉堡卻找不到竹竿的敢死隊員。
“裡…奧、里奧,你快….快過來!”漢德森有些打哆嗦的聲音在海灘上大聲咆哮起來,“快…快來看看前面是什麼?”
一名年輕的列兵飛快的跑了過來,盯著遼闊的海面看了一會用著和平曰裡不大一樣的嗓門答道:“頭,好…好像是一支艦隊!”
“啪!”一聲清脆的爆慄聲響起,漢德森瞪著抱著腦袋正要呼痛的里奧道:“你這個笨蛋,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拉晌警報!”
“是!”里奧立刻轉身用著進洞房般的速度向旁邊那個破爛的哨卡亭子跑去,很快,淒厲的警報聲立刻響徹在港口上空。
海平面的遠方,在烈日的照耀下,一支龐大的艦隊正朝著他們這個方向開來,更近的天空中還有十多個小黑點向他們直撲過來。
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