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損失雖然不讓對日本的運輸業傷筋動骨,但他噁心人不是,而且它給日本的那些船主造成的心裡壓力也是沉重的,畢竟誰也不想在某天半夜裡被一批不知道從哪來的魚雷給送到海底喂鯊魚。
潛艇大隊的凌厲出擊讓日本的商船幾乎成了驚弓之鳥,在日本商界要求海軍派出大批軍艦護航的呼聲也越來越高。這也讓日本政府頭疼起來,大規模的武裝護航那可是一個極度燒錢的玩意啊,光是每天燃油的消耗就是一個天文數字,日本可不是什麼資源大國,那些寶貴的石油可都是用寶貴的外匯買來的,再加上從去年開始日本的主要出口產品生絲出口份額就被察哈爾強勢推出的絲襪和尼龍打壓到了低得令人髮指的地步,還有東北的失守對於日本來說更是雪上加霜,要是每批商船都要這麼護航的話用不了多久日本海軍就要破產了。
為此惱羞成怒的日本政府不得不透過明碼電報對察哈爾下了最後通牒,要是察哈爾不把這種卑鄙的潛艇戰停下來,日本政府將不得不進行反制措施,對華夏所有的商船也進行潛艇攻勢。
對此我們的蘇大長官的態度是:隨你的便,反正我對海外的需求還真不多,而且大多掛的也多是外國人的旗號,有本事就你炸吧,哥不怕。
日本政府對此毫無辦法,無奈之下只好對在華的日軍下了一道在華部隊之糧食、物資從佔領區自行籌措為宜的電報。
這份命令一下來,讓在華的日軍高階將領都叫苦不迭。啥叫自行籌措,還不是對佔領區進行掠奪嗎?本來這麼幹也沒啥,佔領軍嘛,又不是來學人家做好事,要是不對佔領區搜刮一番那也太對不起佔領軍這個詞了。但是現在可是非常時期啊,自從察哈爾的第七戰區收復了東北後,這兩個月都在忙著部隊休整和調動沒有對華北的日軍發動攻勢。但是蘇童也沒有閒著,在這兩個月的時間裡已經在唐山、北平、保定一線佈設了六十萬重兵,並且還向外界宣佈了要再次大規模徵兵的訊息。
在這種情況下日本在華夏的駐軍實在是不敢再挑動佔領區早已變得十分敏感的神經了了,要是再橫徵暴斂的話,這個火藥桶可是隨時有可能爆炸開來把日本人炸得粉身碎骨。
壓力最大的華北派遣軍司令官杉山元大將是一天三頓飯似地的向大本營發電報請求徵兵和調運彈藥給養。在電文裡杉山元聲稱,大本營的這份電文極其不合理,現在正是非常時期,受到關東軍戰敗的影響,佔領區內對皇軍抱有敵意的人越來越多,若是再進一步刺激佔領區內民眾的敏感神經恐怕會造威不可預測的後果。另外杉山元請求再調派華中派遣軍一部分兵力增援華北已抵禦來自北方的威脅。
接到杉山元電報後的大本營卻是有些哭笑不得,原本大本營的本意是讓華夏國內的日軍減少本土的壓力,可現在兩個派遣軍都齊齊向大本營伸手要兵力、要物資,這可把擔任總參謀長的閒院宮載仁親王氣得不輕,在公共場合大罵杉山元和煙俊六是兩個只會向帝國伸手要東西的蠢貨。
但是罵歸罵,問題總要解決,無奈之下的大本營只好繼續向在華夏的兩個派遣軍繼續調遣物資,好在察哈爾目前的潛艇數目還比較少,觸手還伸不到黃海海域,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吧。
就在大家的目光都注意在北平方面時,在華夏大地上又爆發了一場戰事,這回率先發起攻勢的既不是蘇童領導的第七戰區,也不是日本軍隊,而是我們的蔣委員長領導的中央軍。
由於受到了臺兒莊大捷的刺激和蘇童領導下的第七戰區咄咄逼人的態勢,委員長終於坐不住了,給第五戰區司令長官李宗仁下達了進行‘徐州大會戰’的命令。
一九三八年六月六日,在委員長的嚴令下,李宗仁上將指揮著第五戰區三十萬大軍向徐州外圍的日軍發起了反攻。由於剛開始時日軍被打了個措不及防,一天之內連連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