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呆了吧?”吳繼龍不用看就知道是自己的新搭檔,師參謀長李慶過來了。
吳繼龍頭也不回的說:“是啊,這麼美的雲彩,在察哈爾確實確實很難看到。”
李慶跟著一屁股坐了下來笑著說道:“這次來當這個第二師的師長,心情肯定很不錯吧?”
李慶和吳繼龍是老相識了,當初兩人分別在孫立人和白英聊的麾下當團長,也算是老相識了,平日裡私交還不錯。因此說起話來也比較隨意,並不會因為兩人現在地位相差了半級而有什麼改變。
“屁的不錯,我寧可在西伯利亞當個團長打老毛子,也不想在這裡當什麼師長和這個馬步芳玩捉迷藏。”吳繼龍有些不滿的說,現在已經到了回土自治縣了,別說馬家軍了,連馬毛都沒一根。
“呵呵,你放心,他們會出現的。難道他馬步芳還能把西寧給j般走嗎?”李慶淡定的笑了笑,抖了抖那濃密漆黑的眉毛說道。
“說得也是,不過到了西寧,我們真的要...”說道這裡,吳繼龍不由得遲疑了一下。
“恩!”李慶濃密的眉毛開始向上翹了起來,平時和藹的聲音嚴厲了幾分,“繼龍啊,你可別再這種事情上掉鏈子啊,抗命不尊的罪名你可是很清楚是什麼下場的。蘇長官平日裡確實是很好說話,可是你要是在這種事情上忤逆了他,到時候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你。’
“好了,我知道了。我有那麼傻嗎?我不過是感慨一下而已。這都不行啊?”聽了李慶的話後吳繼龍不由一陣氣結。
李慶笑嘻嘻的說:“你沒有這麼想就好,好好休息吧。明天就要到部樂縣了,我還要去看看車輛的檢查維修情況,可別明天打起來的時候掉了鏈子。”說完,他就起身離去了。
看著李慶的身影,吳繼龍點了點頭,他的這個參謀長還真是很稱職的,師裡的大小事務,除了指揮打仗外他都要親自經手,讓他這個師長省了不少心啊。
“快、快,一定要在天黑前趕到天柱縣。”此時的馬彪也正率領著第一騎兵師一萬餘名騎兵賓士在無垠的隔壁攤上,吸收了一天太陽熱量的沙子此時正散發著特騰騰的能量。
騎兵們把全身上下部裹了個嚴嚴實實,誰要是被地上的沙子滲進了衣服裡那可是要被燙出泡泡的…,此時遙遠的西伯利亞卻是不同,四月的寒風吹在了泥濘的道路上,把正在和剛到沒幾天的白崇禧一起散步的蘇大長官吹得打了個寒顫。
“建明啊,真的有如此必要下這種命令嗎?要殺就殺馬步芳幾個為首的就可以了,其餘的人再怎麼說也是我們華夏的部隊啊?”白崇禧嘆了口氣問道,臉上一陣狐疑。
“哼!馬家軍這批土匪不殺不足以平民憤、不殺不足以正國法、不殺不足以醒人心。”蘇童的聲音很輕很輕,可這裡頭透出來的殺氣卻讓白崇禧打了個寒戰歷史上的馬家軍堪稱近代華夏軍隊最為殘忍歹毒的軍隊,沒有任何一支軍閥的部隊像馬家軍那般殘酷,幾十年來不知道有多少民眾被被馬家軍用挑筋、割舌、挖心、掏眼、點天燈、剝皮等手段活活折磨而死。
他們在近半個世紀以來犯下罪行磐竹難書。歷史上二十年代正是馬家軍制造了持續三年的新的“河湟之變“造成數十萬民眾慘死無數房屋村寨被毀戰亂引起的仇殺難以控制。剝皮、挖心、點天燈、強★奸等等人間慘劇隨處上演。馬家軍所部打下永昌後將城內男人基本殺光女人全部強★奸,他們還宣稱要變一變河州的種子,蘇大長官一向認為這種形同土匪的軍隊根本不配留在這個世界上。
白崇福看著這個外表眉清目秀,彷彿就像剛從校園裡走出社會的學子,聽到他言語裡的殺氣,再聯想到上午那封發給第二裝甲師的電文裡都彷彿散發著那麼一絲血腥氣。他不禁感到要重新認識一下這位年輕的小老鄉了。
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