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第一次世界大戰時來法國的勞工,打完仗後他們有些人回不去了,只能在這裡安家落戶!”陳紹寬的聲音很低,彷彿透出了一股淡淡的哀愁。
“命令,除開值班軍官士兵外,所有人員都上甲板列隊集合,我們要用最整潔的軍容告訴這些同胞,我們華夏海軍永遠是他們最堅強的後盾!”
“看,長官,那些華夏人在向我們敬禮!”碼頭上的黨衛軍旗隊長對費舍爾少將說道。
“我看到了,他們不是在向我們敬禮,你這個笨蛋,他們是在向那些碼頭搬運工敬禮!”費舍爾少將沒好氣的罵道。
為首的兩艘航母緩緩的的靠近了港口,航母上穿著潔白禮服的海軍官兵們在甲板前排著整齊的佇列,一個個神情肅穆的對著碼頭上的人群用最標準的軍姿向著碼頭上的華夏同胞們致敬!
(未完待續)
第五百一十六章 巴黎(一)
軍艦號稱是浮動的國土,這句話可不是吹的,在世界各國的共同認知裡,一個國家的軍艦到訪另一片國土後,人們都會把這些軍艦看成這個國家的主權和領土的象徵。
’鄭成功’號上一名身穿白色禮服的水手抓起沉重的纜繩奮力一拋,纜繩劃過了一道漂亮的弧線落在了早就守候在碼頭上的德國水兵的面前。站在碼頭上的德國水兵微笑著向前面伸出了一個大拇指,別看這小小的一拋,這裡面可是包涵著大學問,拋纜繩的水手要是沒有經過長期刻苦的訓練是絕不可能做到這麼幹脆利索的。
勒阿弗爾港是法國的第二大港,也是塞納河中下游工業區的進出口門戶,該港承擔法國與南、北美洲之間的貨物轉運,並且是來往西班牙、葡萄牙、愛爾蘭和蘇格蘭的理想中轉港口,能比北歐港口節約三四天時間,並與整個法國和西歐地區連線起來。
說這個港口是歐洲最重要的港口之一也不為過,這麼大的港口自然不會缺少搬運工和商人,據統計,這裡常年都有上萬名碼頭搬運工在這裡討生活,他們有法國人、英國人、比利時人,華夏勞工也有近兩幹名,雖然華夏勞工的人數不少但總的來說卻是一股弱勢群體,不但同為搬運工的法國人看不起他們,就連英國人、比利時人所有的白種人都能隨意欺負他們一把。但是今天,所有的白種人都沉默了,他們看到這裡所有的華夏人傳上了他們過年時才捨得穿上的新衣服,帶上他們珍藏的鑼鼓,舉著他們國家的國旗歡天喜地的湧向了碼頭,他們要去迎接他們自己的艦隊。碼頭上的白人們看著這些興高采烈的華夏人,默默的讓開了一條路,這並不是說他們突然變成了好人,而是他們看到了港口外那一艘艘巨大的軍艦和那碩大的炮口。
“兄弟們,你們千萬要記住,艦隊即國土,你們一定要接待好我們的同胞,聽明白了嗎?”這是’鎮遠’號戰列艦艦長侯恆上校在大聲吆喝。
當’鎮遠’號緩緩靠上碼頭的時候,早就等候在碼頭的華夏勞工們一擁而上,大部分人都是爭先恐後的湧上了‘鎮遠’號,因為在他們的眼裡,這艘最龐大、炮管也是最大的軍艦肯定是最厲害的。
“老鄉們、同胞們,大家慢慢上不要擠,軍艦很寬敞,肯定能讓大家都上來的。”‘鎮遠’號上,維持秩序的幾十名軍官和士兵忙得滿頭大汗。
看著威武的軍艦和巨大的炮口,許多上艦的人都流淚了。一名白髮蒼蒼的老人在身邊一名中年男子的攙扶下顫巍巍的上了軍艦,而後突然跪在了軍艦的甲板上滔滔大哭起來,用著長滿了厚厚老繭的手顫抖的撫摸著被水兵們擦得油光曾亮的甲板和炮塔,嘴裡不停的喊著,“鎮遠、這就是我們國家新的鎮遠號嗎?”
他身邊的男子在一旁紅著眼睛道:“爹,這就是我們國家新建的‘鎮遠7號。”
老人枯瘦深凹的老眼流出了幾滴渾濁的眼淚,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