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奉了華夏軍最高長官的命令要見莫洛科夫上將和安德盧普夫上將,有要事相商。”這兩個人自然就是麗莎和趙全有這兩口子了。
“你們有什麼證明嗎?”這時崗哨問了。
這還要證明嗎?聽得氣往上湧的麗莎正要發飆。這時一隻胳膊輕輕地攔住了他,
只見他轉身從車子裡拿出了一瓶二鍋頭,交到了面前崗哨的手裡。嘴裡還說了句“日德啦十特維結(俄語裡你好的意思)”
“十捌C捌(謝謝)”崗哨一看到酒瓶子眼睛都亮了,一把搶了過了來,挺起了大拇指眉開眼笑的說道“哈拉笑,哈拉笑!”然後揮揮手就讓兩人過去了。
趙全有雖然聽不懂俄語,但他看見這個俄軍崗哨神情和就他當兵前進城賣野味時看門收進城稅的警察差不多。而且他知道俄羅斯人都好酒,幾天前和這小妮子喝酒時幾個大老爺們都被她們喝趴下了,從此洪錢雲她們再也不敢跟麗莎她們幾個同伴拼酒了。你想啊,女的都這麼厲害了,那些男的還了得嗎,因此用那二鍋頭開道那是無往不利啊。
兩人開著吉普就往阿莫拉小鎮闖,一路開來發現俄軍的警惕性真是低得嚇人,這路上竟然沒幾個人過來盤問,就是偶爾問了兩聲也在二鍋頭的攻勢下瓦解了。
俄集團軍司令部
莫洛科夫上將和安德盧普夫上將兩人正在商議和外面的華夏軍隊談判的事,可討論了半天都想不出一個滿意的辦法。
這時門口有人進來報告說對面的華夏軍派來了使者,要面見兩位將軍。
兩位將軍的眼神一碰都是露出了喜色,這真是想打瞌睡就碰到了枕頭,來得真及時啊。
不一會華夏軍的兩名使者就進來了,兩位將軍一看不由愕然。怎麼裡面出了一名華夏軍的少校之外竟然有一個俄羅斯女人,難道是翻譯嗎?
只見那名穿著華夏軍軍裝的俄羅斯女人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後大聲報告:“俄羅斯遠東軍區第三集團軍一二八步兵師通訊連中尉副連長麗莎向司令員報到,祝您健康。”
我了個去,竟然是咱們的兵,莫洛科夫立即給了安德盧普夫上將一個隱蔽的眼神,意思是哥們她可是你的人喲,該你出馬了。
“咳咳。。。”無奈之下的安德盧普夫上將只好咳嗽了兩聲才問道:“你是被華夏軍俘獲過去的嗎?”
“是的將軍,我是在一次檢查戰場臨時電話線路時被他們俘虜的。”麗莎神色有些異樣的回答道。
這時旁邊的莫洛科夫上將卻是皺了一下眉頭,他從麗莎稱呼華夏軍為‘他們’而不是敵人聽出了一些資訊。
這時對面華夏軍官,恩也就是趙全有說話了:“兩位將軍,首先請允許我代表我們集團軍司令蘇童中將向兩位問好,並致以敬意。兩位將軍已經在先前的行動中用事實證明了自己對俄羅斯的忠誠,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允許你們繼續抵抗下去了,是時候放下武器了。”趙全有一邊說話麗莎一邊在一旁翻譯著,隨著翻譯的進行,兩位將軍的神色卻幾乎沒什麼變化。
等到趙全有說完後從身上的包裡拿出了一封信遞給了莫洛科夫上將:“將軍,這是我們將軍的親筆信,讓我轉交給您。”
莫洛科夫上將兩人常年在遠東任職,因此學會漢語那是必須的。兩人看過了信後都沉默不語,過了一會安德盧普夫上將才說道:“這件事情我們還沒有做出最後的決定,你們先在這裡休息一天,明天我們再給你們答覆,現在你們先下去休息。”
“司令員同志,我可以回通訊連看看我原來的那些姐妹嗎?”一旁的麗莎聽到可以在這裡休息一天,立刻就想到了和自己情同手足的通訊連的姐妹們。
“好吧,今天晚上你們可以在通訊連裡休息,通訊連的駐地還是在原來的地方。”安德盧普夫上將的話